圣事部示好,最终还是打消念头,带着那名神情刻板的仆人悄然离去。
“笛卡尔死了?”赫拉-玻尔塞福勒望着被钉入水晶吊灯的大骑士扈从,眼神哀伤,似乎在询问奥古斯丁,又像是无力的自言自语。今天在发条橙的无力感,比她在圣战战场上所有的沮丧加起来还要沉重。
奥古斯丁一挥手,笛卡尔的身体急速下坠。
“不要!”在战场上如女神一般镇定的宙斯之女惊呼道,毕竟大骑士笛卡尔已经可能是她此生最后一个能亲眼见到的“傻子”,她心底还是奢望笛卡尔能够重新回到撒克逊森林,与帝国作战,最后战死在战场上,而不是眼前这个疯狂的怪物手里。
“他是你的情人?”奥古斯丁古怪笑道。
笛卡尔血肉模糊的身体在与大理石地面撞击前一秒猛然停住,最后缓缓落地,而21颗魔法球也开始一点一滴消散。
“你是谁?”赫拉并没有回答那个无聊问题,她从小就被父亲教育为圣战而生为圣战而亡,作为一名女骑士,她选择的信仰也不是对她来说华而不实的苍白,而是跟广大撒克逊骑士一样选择主源泉的,配合辅助的中的,对赫拉-玻尔塞福勒来说,她一辈子都不会接触爱情这种帝国虚伪骑士最喜欢放在嘴上的奢侈品。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如果我给你一个让你不相信的答案,你就成为我的扈从,反之,你可以获得自由身份,别怀疑后者的真实程度,我能将你从一大堆玛索郡贵族嘴里抢过你,当然也有赐予你自由的权力,别质疑一位执政官‘救赎’的含金量。”奥古斯丁笑了笑,给出一个无比豪爽的选择,太美好,以至于让人根本无法相信,见对方一脸看白痴神色望着自己,奥古斯丁有点尴尬道:“我是认真的,如果你不把握住它,我就直接将你视作我的私人玩偶了。”
“如果你即使给出了让我不敢相信的答案,我又假装不在意,你岂不是一定输掉这场莫名其妙的赌博?”赫拉冷笑道,眼前这个家伙先是彻底得罪了一个大家族,然后又开出一个并不需要多少智商去支撑的无聊赌博,真的是疯子吗?
“我相信你是一个有道德的赌徒,就像我这样的赌徒。”奥古斯丁哈哈笑道。
赫拉愣了一下,似乎有所犹豫。
伊丽莎白在一旁嘀咕道:“完蛋啦,可怜的赫拉大骑士,你假如选择去相信这种把誓言当妓女贞洁的家伙,那不管赌博结果如何,你都是会输得一丝不挂的。对付女人,这个胆小鬼可一点都不像只活了20多年的雏鸟。”
可是赫拉-玻尔塞福勒根本就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眼前男人只不过是抛出一个无法选择境地下的更友善一点的那个选择,确定没有明显的陷阱后她沉声道:“我答应你,以骑士的荣誉保证,不反悔一切后果。你可以说了,你到底是谁?”
“梵特兰蒂冈教廷的第4席大执政官。”奥古斯丁走近她轻声道,还差一米就要靠上她的身体。
大执政官,而非执政官。
宗教裁判所圣事部可是只有三位大执政官巨头,哪来的第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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