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开始在《撒丁岛教义》空白处写下字符,娇羞恼怒的昆丁夫人也不由自主停止反抗,盯着那只仿佛能流淌出清泉的鹅毛笔,她在诗呢哥书房见识过这位年轻执政官的书写,优雅却锋芒,像一朵朵绽放的紫曜花。
头两个字就让昆丁夫人心惊胆战。
“渎神”。
确实,让裸露男女戴上奥林匹亚诸神面具,某个角度来说就是亵渎神灵。
但这种罪名,最容易被有权有钱的贵族视作不痛不痒的玩笑。
昆丁夫人突然发出一声尖叫,俏脸通红,那张脸蛋就像一面爬满了情-欲常春藤的墙壁。
因为某个人已经摆脱两人的衣服约束,手法娴熟而快速,最终不容昆丁夫人抗拒,神色平静却动作疯狂地刺入了她的身体。
像一只黄蜂,刺透了水蜜-桃。
摇晃摆动。
那只胆大包天的黄蜂继续在《撒丁岛教义》空白处罗列密西西竞技场的罪名,而那颗戴着面具的水蜜-桃则大口喘息,胸脯剧烈颤抖。
那张诸神之父平放在桌面上,似乎在无声嘲讽那张掩盖了一张潮红脸庞的大地之母面具。
似乎这才是真正的渎神。
“我不会饶过你的,奥古斯丁!”昆丁夫人带着哭腔喊道,不远处铁笼内牛头人酋长正在撕裂一位倒霉的魔法师,身体像开花一样变成两瓣,一地猩红色血液,她甚至能够清晰看到不远处歇斯底里的贵族们,偶尔几人会时不时转头,瞥向玻璃窗,虽然他们什么都看不见,但并不妨碍他们对窗内的遐想。
含蓄的昆丁夫人怎么能够承受这种超越她底线太多的挑战,有关爱情和忠贞的信仰几乎全部崩塌,抽泣着咒骂万恶的奥古斯丁。
“那就用你的肉体征服我吧,堕落的婊子!把我一起拖进地狱!”奥古斯丁眯起眼睛,一半精力还能坚持用在针对密西西竞技场上,那只空闲的手伸入礼服领口,使劲握住昆丁夫人的白嫩大-乳鸽,曲线美妙的那团肉在他魔爪挤压下几乎扭曲。
昆丁夫人扬起白天鹅一般的脖子,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地压抑哽咽,小腰晃动幅度越来越大。
多少将军,没有死在杀机四伏的战场,却死在了这种纤细柔弱的小腰下啊。
“我要杀了你!”
昆丁夫人哭喊道,她要杀了这个让她变成婊子的混蛋。
奥古斯丁笑道,使劲一顶,邪恶道:“那昆丁阿姨可得多摇一下小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