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就敢跑去朱毗特城?”奥古斯丁嘲讽道。
昆丁夫人的暗金匕首卢思镰刀仍然搁在中年主教的脖子上,门口堵着一大批在马卡大教堂混吃等死的杂牌骑士,根本就没有战斗力可言,简直就是一堆连花瓶都算不上的劣质陶罐,否则昆丁夫人绝不可能那么轻松就挟持住主教。
“什么意思?”拉姆大主教一挥手,将骑士都赶出去,示意关上房门。
奥古斯丁有点吃惊这头肥猪的魄力,也示意昆丁夫人放掉主教,这才是贵族式谈判的标准姿态,奥古斯丁很怀念这样的场景,在守夜者组织那三年间,跟异端组织或者黑暗物种之间极少有坐下来聊天的机会,都是很直接地厮杀,就像两头被丢进竞技场的野兽,否则奥古斯丁就不是刽子手小屠夫,而是年轻版本的条顿巨头了。
“我跟你叔叔见过面,聊过天。”奥古斯丁从《撒丁岛教义》抽出几份备份资料,都跟拉姆大主教以及密西西有关,有菲奥娜夫人的贡献,也有路易斯管家的忏悔,总之交到教廷信理部都是能够拖拉姆后腿的敏感东西,唯一的区别就在于在谁的手上,因为这些东西如果在一个平民手上,就是有一万份也递不进信理部。帝国子民人人平等?每隔几年,总有一两个喜欢喊口号的激进思想家被请进圣事部,被洗脑,有家族*的“幸运儿”尚且能够保证留一条小命为圣事部理论研究室做苦力,没有*的多半被折磨成不折不扣的疯子。
拉姆没有去接那些资料,他的脑子很好用,远比他的臃肿身体要灵活,他这些年自己做过什么丰功伟绩,记得一清二楚,他对这个年轻人手上的文件不好奇,好奇的是年轻人跟他叔叔的交集到底到了何种程度,他的亲叔叔虽说在梵特兰蒂冈教廷属于实权相对薄弱的红衣大主教,但神圣帝国内部,没有任何贵族可以忽视一名红衣大主教的话语权,红衣大主教,那是远比一个郡省行政长官要显赫的大人物,有这样一位叔叔,一直是拉姆在祷告时对上帝的最大感恩。
肥胖的大主教目不转睛盯着这位来历不明的青年教士,试图从那张贵族面具上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