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在肩膀上丢进河道,奥古斯丁实在不想在这里跟一个亲戚彰显圣事部的武力,就走了过去,站着河边,相比较,离怪人更近,离她更远。
小姐的问话很直白,很粗俗:“听说你是梵特兰蒂冈教廷最年轻的巨头,怎么做到的?靠那位圣徒教父的铺路吗?”
奥古斯丁回答道:“是的。”
祖思丽小姐鄙夷道:“真是可悲。”
奥古斯丁继续道:“我也觉得。”
她双脚踩踏在水面上,溅起水花,转头看着奥古斯丁一脸唾弃道:“你哪里有半点流淌费尔莫思血统的尊严?哪怕你只有微不足道的十几分之一,你也应该为此感到羞愧!”
奥古斯丁平淡道:“我想应该马上羞愧得去跳水自尽,但我害怕这个死法不般配费尔莫思的荣耀。”
祖思丽小姐听到前半句还比较满意,但总算听出后半句的反讽,立即尖叫着命令仆人道:“卡西莫多,把这个毫无荣誉感的家伙砸进河里!”
怪人为难道:“我母亲说过,要善意对待不曾犯罪的人。”
小姐神经质愤怒道:“你个笨蛋,你是一名孤儿,没有父母!”
怪人憨傻道:“我母亲说过,只有那些不结好果子的树,才要拿起放在树根上的斧,必定砍倒,投入火中。但卡西姆多,喜欢这个人。”
奥古斯丁会心一笑道:“卡西莫多,我也喜欢你。”
祖思丽小姐双手双脚拍打着水面,抓狂道:“气死我了,一个笨蛋,一个懦夫!”
奥古斯丁不理睬这个神经病,只是轻声询问怪人:“卡西莫多,你是里最新的九?”
怪人挠挠头,望向小姐,似乎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但他不想说谎却不知如何掩饰的动作已经说明一切。
祖思丽一脸停下暴躁动作,警惕地盯着奥古斯丁,卡西莫多进入贤者,成为唯一的人类领袖,这是个只有费尔莫思家族少数人知道的秘密。
奥古斯丁轻声道:“不用紧张,我只是猜测。”
不擅长在头疼问题上浪费时间的祖思丽很快自动忽略掉,她实在不像是一名“思想家”费尔莫思的嫡系成员,这个喜欢拎马鞭往礼仪官身上甩的小姐,在家族内是公认的小淘气。没有文学诗歌绘画理财等等一切名媛必备的重要天赋,剑术马虎,骑术一般,魔法造诣稀拉平常,所有的所有,都不起眼,但这不妨碍她获得父亲和老家主的宠溺,谁让她是个正因为平凡才在不平凡的费尔莫思中最不平凡的调皮小家伙?可不是谁都敢在费尔莫思老家主脸上画画的,可恶的是那幅即兴作品是如此的与才华无关,哪怕她在家族珍藏的宝贵油画《肖恩利夫人》上为女士添上两撇胡子,老家主也只是一笑置之,阻止了孙子对这个淘气曾孙女的惩罚。
祖思丽小姐坐起身,手中提着鞋袜,说了句没有逻辑的话:“不管你如何幸运,都比我的未婚夫差远了!”
奥古斯丁微笑道:“很高兴祖思丽小姐找到了一位比我更幸运的未婚夫,他一定很勇敢,英俊,博学,很完美,最重要的是幸运地遇上了您这样的未婚妻。”
小姐哼哼道:“当然!”
钟楼怪人点头道:“小姐的未婚夫,卡西莫多见过无数次,很英俊!”
奥古斯丁心中替那个英俊的家伙默哀。
得是多大的幸运,才能成为这个小姐的未婚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