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更重要收入的一个愉快附属物。”
“皇帝陛下将大贵族迁入城中,却鼓励他们在城郊建造乡间宅邸,甚至丝毫不介意贵族的郊区城堡比王宫更辉煌,但表象之下,是每一座宅邸都需要铺设道路、开凿水道、修建喷泉和随之而来无数让魔法师和建筑师赚取外快的复杂机器。”
“别的皇帝和国王登基,都需要被拜占奥的教皇或者红衣大主教涂油礼,从高级教士手中接过王冠,为君权的神圣性增添光彩,神圣帝国需要吗?”
“奥古迦,一个动员令都要用18种语言发布的帝国能有什么前途?金雀花,一个拜占奥红衣大主教都敢驳回皇帝主张的王朝,真的有我们想象的那般强大吗?泰坦,十年一次的赤色果戈理战争拖不跨这个强壮的战争之子,那么五年一次?三年一次?当年那个悄悄将《国富论》放在上一任帝国皇帝书桌上的人,他才是帝国的英雄吧?”
“当初神圣帝国年轻的皇帝陛下对最大龙脉圣梅根的探索议会和对琴察群岛的归属界定,都表现出超人一等的远见,但没有人觉得他是一位伟大的战略家,甚至白蔷薇的老皇帝还嘲笑了一句‘一个只会计较眼前利益的家庭主妇罢了’,结果很清楚,白蔷薇被监管。所以,沉默并不意味着无能。一切美好的风景,只会出现在站在至高点的人视野中。”
“神圣帝国是不落的太阳,还是瞬间光辉的流星,答案只握在朱庇特大帝一个人手中,但我想是前者。”
这个下午,奥古斯丁以平静的语气说了很多很多。
到了圣事部却给大执政官泡茶而非喝茶的夫人是第一个倾听者。
夫人离开时,心事重重,奥古斯丁送行到了黑天鹅湖边缘。夫人坐在费尔莫思的马车中,驶出很远,透过尘土,看到他始终站在原点。
祖思丽小姐打趣道:“夫人,你已经第四次掀起窗帘了!”
夫人没有流露出害羞,只是感触道:“也许我不应该来诗呢歌。”
祖思丽小姐抱着夫人的手臂摇晃,撒娇道:“夫人,我可是始终没有泄露您来自鲁道夫家族的秘密哦。”
夫人微笑道:“相信那串黑珍珠项链已经给了他最好的线索,这是我自己的疏忽。”
祖思丽小姐天真道:“那串项链不是离开阿尔法城的时候就拿回了吗?”
夫人叹气道:“对于某些人来说,可能只需要看一眼谜语,就能够解开一连串的谜底。”
实在不算聪明的祖思丽小姐试探性问道:“夫人,您是在称赞我那个平庸到不能再普通一点的亲戚吗?”
平庸?
夫人默不作声。
远方,奥古斯丁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