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奔诗呢歌的异端学者们一个安全的栖息地。”
乌利塞好奇道:“远行?”
奥古斯丁轻笑道:“这对于你来说肯定不是坏消息,希望我回来的时候,诗呢歌没有成为你的私人物品。”
乌利塞不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已经给了萨满女王把我制成傀儡的批准了吧?”
奥古斯丁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道:“你可以找她下棋。”
乌利塞头疼道:“虽然我是这副棋的制定者,再由你帮忙完善了细节和规则,但我实在没信心在棋盘上赢她,这实在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
奥古斯丁诚实道:“没有她跟你下棋,我怎么放心去远行。”
双手插入袖袍的乌利塞沉默,表情刻板。
在“远行”前,奥古斯丁正式收到了梵特兰蒂冈教廷送来的《斯坦兹敕令》,宣布他的解释者身份被剥夺,附有一封宗座最高法庭的“私人书信”,结尾处阐明奥古斯丁拥有向教廷提出申诉的权利,奥古斯丁在书房用一个小魔法烧掉了这份姿态并非一味倨傲的书信,连保存的欲望都没有,经过一番斟酌,只是向皇帝陛下讲述自愿脱离《教诲》解释者的身份,并且希望皇帝陛下能够帮忙向格林斯潘家族转告自己的感激之情,很官方的措辞,比大贵族向宫廷递交的年终总结还要更有诚意,写完信,奥古斯丁带上瘸子少年一起走出诗呢歌,他要去见一见长生种雏儿,已经是凡尔登修道院一名图书管理员的罗素小姐,见面后,这位小姐拿到了一只摆满水晶瓶礼物的小箱子,她拿起其中一瓶“红葡萄酒”,尝了一口,一脸惊艳道:“味道好多了,比最初的还要美味。”
奥古斯丁松了口气,道:“很高兴罗素小姐不再埋怨我这个东道主的吝啬。”
这些当然不是奥古斯丁的血液,他现在根本没有剩余的鲜血来送给罗素小姐当食物,六瓶葡萄酒都是从金发少年身体里流淌出来的,奥古斯丁只是觉得以阿瑞斯的单纯,血液会在及格线以上,但看着罗素小姐的沉醉表情,似乎不仅合格,还很甘醇,这让奥古斯丁有些疑惑,按理说瘸子少年阿瑞斯当年是狼族与人类的后裔,血液没理由接近美味,奥古斯丁不得不重新咀嚼神圣长矛那句连同黄金短矛的赠言,这位巨头对不起的两个家族,到底是哪两个?难道其中一个并不是意料之中的阿波帝狼族?正在思考的奥古斯丁突然被罗素小姐违反常理的瞬间进阶给拉回思绪,她的眼眸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金色,只是这个被不负责家长代入长生种世界的粗线条小姐只是陶醉在美味中,没有一瞬间跳跃成为长生种女爵士的觉悟,奥古斯丁伸手揉了揉身边少年的头发,真是有趣。
阿瑞斯的成长充满各种不合理,既不像不按照自己意志被迫从年幼到中年再到老年不断自然衰老的人类,也不像昔日的暗夜统治者狼族始终停留在某个成型的固定阶段,反而更像是狼族的天敌,会随着觉醒而自主爆发的长生种,只有获得质的成长,才开始在新临界点上瞬间成熟,根据古利格力的讲述,这个孩子是在向他挑战前一夜之间从孩子蜕变成少年,那一夜,刚好是长生种按照新月戒条和种族约束进入集体沉睡的“红色月食”,奥古斯丁想了半天没有得出合理的答案,就不去费神,等他回神,看到罗素一脸恐惧地望向神情始终木讷的阿瑞斯,是一种无法解释的本能行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