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嚣张无礼,有失体统,却是道出了个事实,事实就是,现下新闻中心由人家负责,现下校党委最关心的大事就是出版社在《未名湖畔》上能否有所作为,有此二者,就注定这年轻副主任的在短期内是无敌的,一切的一切都得为他布政施纲让步,谁挡路,谁完蛋几乎是可以预见的。
薛向见众人沉默,心中也长舒了口气,别看他方才粗言恶语,姿态甚是凶恶,其实多半是作势,至于为何作势,自然是是眼下形势紧迫,他压根儿无时间给他理顺新闻中心的人事关系,自然也无功夫给这帮下属玩儿什么恩威并施。而此刻,之所以说薛某人暗中舒气,其实也是他实在是担心有人不服,直接跳出来,和他薛某人打擂台,如果那样撕破脸来,势必耗费他更多的功夫去平息怨愤,而眼下他最缺的正是时间。
好在终究无人敢作出头之鸟,这就为薛某人打响第一炮,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又待片刻,见依旧无人出声,薛向笑道:“大伙儿既然没意见,那我就接着说了,我这人向来是坏话摆前面,既然坏话讲了,后面就说说好话。只要大伙儿这次努力配合,加紧工作,待咱们这一仗打出威风后,我亲自到校长办公室给大伙儿请功,决不食言!得,反正承诺和保证我就先放这儿了,你们可以记下,以后来找我薛某人兑现。下面,就说说正题吧,我看咱们就不讨论了,我直接安排工作吧……..”
薛向自说自话地分配完了工作任务,六人仍旧无一人发言,薛向知道这几位是拿着劲儿呢,索性也不追着要保证了,直接挥手让几人退下。
却说刚转出薛向办公室不过百米,罗鸣飞便叫停几人,道:“孙站长,刘台长,还有老哥儿几个,你们说说这小子到底发的什么神经,不好好讨论怎么改版的事儿,竟要咱们新闻中心小五十人全部放下手头的工作,去校图书管查资料,还点名查什么十六世纪葡萄牙的资料,要咱们把各项数据整理出来,交给他,真真是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嘛!”
记者站站长孙文笑道:“行了,老罗,你也别叽咕了,人家再嚣张,终归有一样说得是对的。”
罗鸣飞奇道:“那样?”
不待孙文接腔,校广播电台台长刘能接道:“那就是咱们新闻中心人家现在说了算!唉,算了,我算是看得透透的了,什么资历啊,能力啊,都是屁!有时候人还真就得认命,你看看人家,才多大年纪,比我儿子也大不了多少,可生生就当了老子领导,你找谁说理去。”
孙文道:“老刘啊,你也别不服气,人家的成绩可是实打实地,上次的《三叶草》咱们也都见识过,其中的内容虽不见得如何出色,且都是炒冷饭,可人家就是拿冷饭炒出了新花样,光凭这点,咱就不得不服吧,我看这次和青华园的那帮家伙对撼,还真就得靠这样的人物打头,不出奇兵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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