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老首长挥手笑笑,示意振华同志接着说。
“是这么个事儿,老刘和老朱不知闹什么幺蛾子,都要薛小子进他们的单位,竟把官司打到了我这里,我这儿也是头疼得紧啊,他们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个说薛小子是宣传系统的该去中宣部,一个说薛小子是组织部下派的干部,回娘家才是正理儿。按说平日里,这二位也没这般较劲儿,这回真不知道是置得什么闲气。”
“振华,你说我之前,是不是有些小看小家伙了?”老首长不答反问。
振华同志微微一愕,便明其意,“实事求是的说,以薛小子的本事,确实不适合当学生的材料,这样的学生,恐怕京大也难有教他的先生,您还别说,此前我当聪明天授纯是传说,这回却是信了,说得就是薛小子。”话至此处。振华同志话锋一转,“怎么。您的意思,把薛小子”
老首长摩挲短发,笑道:“哪里是我的意思,是你的意思嘛,你现在不是烦他嘛,弄得远远的,不就眼不见心不烦了,更何况,俗话说‘听其言,还要观其行’。小家伙耍嘴皮子、弄笔杆子是一流。光大言旦旦不行啊,得露出真功夫嘛”
振华同志会心一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却是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头冲中年人道:“南方。听说你从美利坚带了不少好烟,怎么着,我今儿个来,可不兴小气哟。”
振华同志此话一出,中年人便知何意,笑着应了,回房去也。
“说吧!”老首长垫了垫背,坐直了身子。
以老首长的睿智,自然不可能猜不到振华同志到此。是有大事相询,毕竟前两件事儿虽然勉强算上得了台面,可在他们这个层次,到底都是鸡毛蒜皮,哪里用得着他们这身在云端的神祗操心、费舌。
中年人方去,振华同志便开了口:“老卫的病情越来越重了。医院那边的消息,恐怕挺不过这个夏天了。唉,老卫高风亮节,昨个儿在病榻上,递了辞呈,老卫这才刚下,便有同志提议让紫寒同志顶上。”
“唉,老卫才不到七十吧?振华你也要注意身体啊。”老首长沉沉一叹,“老卫在军委工作却是重要,怎么,你有人选?”
振华同志点点头,“我的意思是让安远同志上,毕竟安远同志这次在南边可真是一骑绝尘,独领风骚嘛,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