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嘴巴便念叨开了。
“胎质细腻,胎壁较薄,表面光泽,胎色呈青碧,釉质腴润光亮,半透明,釉层薄而匀,晶莹润泽,犹如湖面一般清澈碧绿,瓷壁上画作乃是徽安笔法,作的乃是虢国夫人迎圣图,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个越窑瓷,只是....”
不待瘸老三说完,赵掌柜一拍巴掌:“神眼就是神眼,不错,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正是越窑瓷!”
“越窑瓷,没听说过啊?”
“是啊,只听说什么哥、汝、官、钧、定五大名窑,这会儿能上的台面的,至少该不比这五大窑差啊!”
“越窑瓷我倒是听说过,没听说有多了不起啊”
“....................”
这边瘸老三还没接茬儿,看台下面先起了一阵喧哗。说起来,众人有此反应,倒也正常,因为越窑瓷早在北宋末年,便以衰落,传世之作,极其稀少,虽然在盛唐时期,也曾做过贡品,可单论瓷器质量,还是高不过五大窑的御用精品,因此,后世名声不彰。
铛!铛!铛!
三声锣响,马达又及时控制住了场面。
台面上,瘸老三说完那番话,依旧在细细打量这个瓷罐儿,他亦不信那边会在《清明上河图》之后,拿出个虽然罕见、并不如何出色的越窑瓷来重数。再说,眼前的这个人物瓷罐儿,瘸老三却是生平第一次有些摸不准脉,因为越窑瓷,他见过真玩意儿,还不只一个两个,都是或浅灰或青碧,即使颜色不一,也只在色彩和浓艳山有异,可眼前的这个人物大罐儿的青碧上总似还着着别的颜色,朦朦胧胧,似冰似玉,彰显着莫名的神秘。
“糟糕,该不是那玩意儿吧?不可能,不可能.....”瘸老三猛地想到了古书上的记载,心神一震,面色大变。
赵掌柜原本就立在瘸老三一边,视线一直盯在瘸老三脸上,这会儿瘸老三面色激变,他自然看在眼里:“呵呵,好手段,许掌柜在下这回可真是服气了,没想到连这种冷僻的宝贝,您都看出来了,不错,这正是越窑秘色瓷,乃是越窑里的绝唱,瓷器中的绝响,向来只在古人记载里出现,今儿个您算是见着真玩意儿了.....”
赵掌柜这声“秘色瓷”一道出,台下又是骚然一片,就连台上的包先生四人也神色大变,交头接耳起来,毕竟这《清明上河图》虽然珍贵,可到底知道世上有这么个玩意儿,可这秘色瓷可是只存在古人书上的,谁也不曾见得真玩意儿。
台上台下,同时骚动,这回不待马达敲锣,赵掌柜先动作了,但见他抬手虚压,底下立时便止住了声儿,看来都想听他说说秘色瓷的妙处,果然,赵掌柜不负众望,朗声介绍开了:“先前那句唐代大诗人陆龟蒙的‘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赞的是越窑瓷,而殊不知越窑瓷中的圣品秘色瓷,更是巧夺天工,前年罕见,正所谓‘捩翠融青瑞色新,陶成先得贡吾君。巧剜明月染春水,轻旋薄冰盛绿云’,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