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方在政治体系中受到了一定的压制,不仅中委和候补中委的名额极少,便连政局的名额也只有两个!所以,薛安远这个中央委员的含金量是极高的,而且更为难得的是,薛安远的年纪,功勋,背景,几乎注定了未来军方接替人的身份。如此人物,漫说是政治局委员,若干年后,待老人们凋零,只怕又是一个一言九鼎的人物。
“冯京同志,三天后有时间么,如果有,到京城聚聚如何?”
三天后,军委有会议,薛安远正好回京。
“有时间,有时间,三天后,我一定到!”
………………
解决完冯京的事后,薛向的生活又重归于平静,县委他没法儿去,地委似乎还跟他叫着劲儿,任命书迟迟不下来,他也乐得清闲,每日里只在家陪三小。这日刚送走收破烂收上瘾的小家伙和小意,薛向正在夏家小院的老槐下困觉,忽然被人拉扯了起来。
“都什么时候了,还睡呢,铁部长今天要走了呢!”
来人正是廖国友!
薛向一骨碌翻身坐起:“什么,铁部长还没去huā原?”
因着心中难过有愧,薛向却是一直记挂着铁通,原本以为铁通已经去huā原上任了,打算下次去huā原,寻他叙旧,谁成想铁通到今儿个还没走,这离洪道下达任命,差不多快四天了吧。
廖国友瞥了他一眼,却是没再废话,调头就走,薛向紧步跟上。
界碑处,荒草依旧,夕阳渐沉,晚霞漫天,若是再有长亭侧道,短笛呜咽,那就是完美的离别场面。
下午四点多,薛向便逢上了铁通,一路步行,两个小时,竟一直送到了萧山县界处,倒是让huā原政协派来接铁通上任的专车等了个够呛。
一路上,薛向没怎么言语,倒是廖国友和铁通谈性甚佳,说起萧山县往事,倒也有几分滔滔不绝。
不过,这会儿,别离在即,廖国友知道该谁说话了,便早早熄了声儿。
果然,薛向一只烟燃尽,握住铁通的手道:“铁老哥,你我一见如故,今次,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