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称军中双璧的天才指挥家,现如今不正闲散在家么?若是这些人起复,论资历,威望,可以毫不含糊的完全接过军神的两种职务。
都说,官场升迁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儿,前面的萝卜挪坑儿了,后边的萝卜就能补上,如此形成连动。可偏偏如今的局势,却非如此,若是来个元宿从天而降,一家伙占死了军神的两把椅子,如何还能形成连动,前面的薛安远不动,后边的紫寒将军如何动?
正是其中,有着这机巧,是以,紫寒将军才能以超人的毅力摈弃前嫌,外举不避仇,竟做了把圣贤!
想通此节,吴公子一张白脸立时铁青,想当初可是这位二爷撺掇自己跟薛老三斗的,当初自己请不动辽东那位张书记,也是他使得劲儿,这下好了,竟为了点儿蝇头小利,至大局于不顾。
吴公子越想越气,若是紫寒将军年岁再小些,且不是自家长辈,他真要骂上句“竖子不足与谋”!
心中憋气,吴公子自然坐不住了,蹭得起身,径直朝餐厅走去。
宽敞的餐厅内,硕大的水晶吊灯,照得满室璀璨生辉,紫寒将军正据案大嚼。
这是紫寒将军早些年养成的毛病,那会儿,战争年代,几乎没有什么白天黑夜之分,碰上硬仗了,三天三夜吃不着饭也是常事儿,因此,他就落下了这么个毛病,夜里非得加餐。
吴公子自然知道他二爷这毛病,这才追了过来。
紫寒将军刚咽下一筷子什锦鸡,抬起头瞅见吴公子,笑道,“也饿啦?一去用吧。”说话儿,便要招呼远处的卫士上碗。
吴公子摆摆手,驱走了那卫士,盯着紫寒将军,“二爷爷,您今儿个这事儿,做得也忒不地道了吧?”
紫寒将军喝干净最后一口粥,擦把嘴,道:“就知道你小子要叽咕这事儿,你说说吧,我怎么不地道?”
吴公子冷道:“当初,收拾薛家那小子,还是您给挑得头儿吧,这会儿,为了您那点儿蝇头小利,就放弃原则,这叫不叫不地道?”
吴公子说罢,紫寒将军并不接茬,只拿眼盯着他,良久,忽然,笑了:“你呀你,还跟我谈原则,你知不知道政治的原则是什么?”
“这跟zz有什么关系?”吴公子撇撇嘴,不屑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