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始终不曾照面,一桩往事,眼见渐成云烟,未成想,在今日的薛老三婚礼上,再起波澜。
却说刚进右厅时,这二位本来没对上,可右大厅再大,也有尽头,二位最老前辈到场,不管职位在高之辈遇上,也难免礼敬三分,如此这二位各成一方小焦点,既成焦点,难免醒目,二人几乎是在同时瞧见了对方。
新怨旧愤,就此杠上,当下没说几句就闹得不可开交!倒也不是无人相劝,可这人越老,脾气越大,便是安老爷子亲自上场,也愣是没劝下来。
弄到最后,两位八九十岁的老人各自挥舞拐杖,眼见着就要上演全武行了,场面彻底失控。
当时,中办当家人,富主任脸都绿了,几位政局大佬的眼神差点儿没将富主任灼得晕倒过去。
富主任遇难,自然而然想起了全权经办此事的宁主任,一想到这宁副主任办事如此不力,如此明显的避讳,他宁某人都没考虑到,实在是不可原谅。
细说来,场中乱刚起时,宁主任已经知道坏了事儿,惊惧之余,脑子里已然飞速思忖起了对策,当富主任远远瞪来时,宁主任灵机大动,暗暗一咬牙,便奔出门来,寻薛向灭火。
要说,眼下宁主任找薛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场中俩老头倚老卖老,劝说显然无用,有用的恐怕也只有这位新郎倌以小卖小了。
却说,宁主任边拖了薛向朝厅内急行,边告知了薛老三场内情由,听得薛老三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当听到宁主任让他出面收场时,薛老三的脑袋更是摇成了拨浪鼓,这等事儿,老的摆不平,他小的焉能摆平,再者,薛老三也存了些促狭的心思,谁让你们来参加婚礼,目的不纯,正好让你们着着急。
宁主任正急得虚汗直冒之际,不知何时,许子干踱到了薛老三身侧,“老三,你鬼点子多,赶紧想办法解决了,离婚礼开始也就半个钟头了,你小子要是愿意把婚礼拖到八月十六号,谁也管不得你!”
都说,打蛇打七寸,熟知薛老三的许子干,出手就打在了薛老三的七寸上。
薛老三苦笑点头,接下任务后,便朝乱处奔来。
这会儿,西北角,着实热闹,二三十人围在一堆,“钱老”、“苏老”、“息怒”、“老糊涂”的喊声乱成一团。
薛向远远看清那处,心下不禁感叹,这大概是最豪华的拉架队伍了吧,仨省长,俩部长,各或拦或抱着俩老头,两边还站了俩政局苦口婆心。
薛老三一边心头发笑,一边绞尽脑汁,想着破局花招。
忽地,他瞅见钱老爷子手里不住挥舞却被众人拦住施展不开的拐杖,顿时计上心来。
但见薛老三急行几步,到得近前,身子一扭,便撞进了包围圈,接着,更以极高的频率,晃动着肩膀,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