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瞪着宋虎道:“姓宋的,你他娘的还别真当老子不识数!”说话儿,哗啦一扯衬衣,竟露出满满一腰的雷管!
哗!
全场哗然,便是薛原和小意也惊呆了,平日里,他们兄弟出去平事儿,无非是化解化解纠纷,即便是冲突双方有谁带家伙,充其量也就是把喷子,哪有今天这样,一整一身的雷管啊,这分明就是亡命徒嘛,遇到喷子,就是谈崩了,自也有人护着,能保无虞,可遇上这缠雷管的,人家玩儿的是无差别攻击,弄不好就得身死肢残,逃都没处逃。
“有,有话好说,有,有事儿好商量,毛兄弟这是做甚?”
薛原已经白了脸,声音也结巴起来了,他到底不曾经过真正的阵仗,立时就犯了寻常公子哥的老毛病,好事惜身,色厉胆薄,生命高于一切。
毛四笑道:“原少你这话我就不同意了,若是不为了对话,我来这儿做甚,只是某人不守规矩,兄弟我这番准备,也是情非得已呀!”
“是是是!”
薛原再没了半点公子风度,一个劲儿地附和,心下更是对冒昧接下这烫手山芋,后悔到了极点,嘴上仍旧虚应着,“毛兄弟,宋虎他不是知错了嘛,咱们接着谈,接着谈!”
“谈可以,我来可不就是为了谈的么!”
毛四振了振衣衫,意气飞扬,“不过,却不是和我谈,等我们奎门的老板来了,原少您和他去谈!”
“不知你们老板是?”
薛原此问方道出口,楼梯道陡然传来踢踏的动静儿,未几,便奔进个青衫汉子,那汉子还未进门,便掐着嗓子,嚷嚷道:“鸣少来了,鸣少来了……”
青衫汉子话音方落,毛四眉眼一肃,边快步朝门外行去,边急忙扣着扯开的衬衣。
不料毛四方迎到门边,一个面目阳光,身材高大的青年,便在十数个衣着华丽的青年众星捧月之下,翩翩而来。
“鸣少!”
毛四等人站在门前,微躬了身子,恭恭敬敬,齐声喊道。
那个被唤作鸣少的青年稍稍挥手,便步进门来,因其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