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这么放开笼头,给了下面的人最大的自由,可这帮人还给自己惹出这天大的麻烦。
他汪某人只想维护好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就这点要求,下面的人都不知道满足,还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简直是怕他汪某人退得安心,得了好下场,这分明是要他汪某人好看嘛!
“老领导,老领导……”
汪明慎气得脑仁儿生疼,竟忘了回话,电话那头的苏道昌便又呼叫了起来。
“苏主任,今天的事儿,就多谢了,国资委老郑那边,还得麻烦你帮我按着点儿,今天,我一定给你个交待!”
啪的一声,汪明慎撂了电话,一双眼睛隐隐放光,直让守在门边正假装盯着桌上的文件的小孟,额头的汗水霎那间,便如鱼鳞般细细密布了。
汪明慎大发雷霆,段钢来得自然不慢。
“段钢同志,明珠我是交给你了,但你别忘了,现在这把椅子还是我坐着的!”
段钢放进得门来,正准备说些场面话,汪明慎就拍了桌子。
汪书记经年不怒,一怒风云变色,便是段钢也忍不住后退一步,心下惊惧不已。
正是,老虎虽老,可终究是虎,牙齿再钝,也照样能吃人。
更何况,此刻,汪明慎二话不说就扯破了脸,硬来硬往,直如打群架的鲁汉子,段钢惊惧之余,更是莫名其妙。
段钢挥挥手,驱走了早吓得魂不附体的小孟,“书记,到底怎么了,我哪里做的不对,您只管批评!”
诚然,如今的明珠几乎是段钢主政,可这位汪书记十余年的威望,足以让他什么时候想夺回话语权,就能什么时候夺回。
再者,段钢接班,只是大概率事件,并非一定,未来,他这老书记离任时,对段钢的评价如何,也能对段钢是否顺利接班,产生举足轻重的影响。
是以,此刻,汪明慎真发了怒,也由不得段钢不服软。
汪明慎道:“段钢同志,方才国办的苏道昌给我来电话了,说……”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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