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飘然远去,赚足了感情道德分。
却说徐龙象、胡东海迎着了老管,三人便移到了亭子里,添酒回灯重开筵席。
“管先生,来,我敬你一杯,这几年可是辛苦您了,您的恩情,我徐龙象没齿难忘!”
酒壶方上桌,徐龙象便把住了,给三人各自斟了一杯,持了自己那杯,便站起身来,对老管慨然道罢,便一饮而尽。
“公子客气,公子客气了!”
老管连忙站起身来,将杯中酒水饮尽,复又端起徐龙象方替他满上的酒杯,冲胡东海道:“老师,我希望完结了此事后,再能回老师座下修习,顺便也能尽尽孝道。”
胡东海抚须道:“小管,你之才学,重在阴阳术数,此种学问,非为师精擅,单论此道,你已胜为师多矣,再者,青帮四分五裂,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现下权力真空,真是好男儿大有作为之时,何苦疏志归宁?”
老管还待再劝,胡东海挥手道:“你我相聚,来日方长,如今公子之势微弱累卵,徐氏若颓,为师必不会独存,小管你若有心,还是助公子掌控好青帮吧,待大敌去日,你我师徒再坐而论道,也不为迟。”
闻听胡东海的肺腑之言,徐龙象也感激莫名,端起酒杯,冲胡东海微微一举,便一饮而尽。
而老管志在求学,富贵于他,犹如云烟,他倾慕的不过是胡东海那渊博的学识,并不曾想过要出人头地,此时,见胡东海意坚,他亦不好多言,只得点头应下。
晚风轻浮,幽波荡漾,三人正喝到酒酣耳热之际,忽地,石桌里的电话响了,徐龙象接起一听,听筒里报出的是五号线。
三人齐齐一凛,因为五号线,正是老管在天藻阁那座湖边小筑的专线。
说起来,老管能在此时,大摇大摆地和胡东海、徐龙象相聚,也正是因为他在天藻阁有这么座别院,当然,除了他老管,青帮高层,在天藻阁有居所的也不少,是以,老管当时说要返回湖边小筑给火狼念经祈福,青帮众人,没谁觉出有异。
“公子,接过来吧,想必那边狗咬狗,定然咬得差不多了。”
老管话音方落,徐龙象便对着话筒吩咐了一声,便按着话筒,将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