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手中的两个用稻草结成的身子拴缚的通红酒坛上定住了,“探视领导,就送两坛酒?未免礼太轻了吧。”
薛向摆摆手,“我们知道您陈书记清风两袖,哪里敢提溜东西,这两坛酒是我新得的,一坛打算珍藏,另一坛原本也打算自饮的,可正巧听说您是酒国状元,得此美酒,我不敢自专,所以就自动送上门来了!”说话儿,薛向就拍开了一坛的封泥。
陈道林正待调侃薛向几句,可陡然鼻尖飘进一阵异象,他鼻子猛地耸动起来,急忙伸手捧过酒坛,眼珠子几乎快掉进去了,“这是至少十年陈的花雕啊!”
薛向比出个大拇指,赞了一句。
倒不是薛向假意奉承,因为陈道林的确没有说错,因为花雕和女儿红原本就是一种酒,皆份属绍兴黄酒,埋藏地下多年,只待女儿出嫁那天开启的花雕,便号为女儿红。
细说来,陈道林听说薛向到来,心中就有些欢喜,因为薛向除了是个相当入他眼的有为青年外,还有个了不得的的家世。
原本,他就一直想和这位薛家衙内好好亲近亲近,只不过一直没寻得机会,恰逢近来这位薛衙内在明珠搅风搅雨,虽然行为狂放,但这位陈书记却是看得相当满意的,这见面的欲望就越发强烈了。
奈何,要么是他公务繁忙,要么是薛向几天寻不着人影,总之是,多方不便,让这会面一推再推。
这不,今日陡然闻听薛向上门拜访,陈道林真是万分欣喜,拜访家中,可比办公室接见,更亲近了一层。
此刻,再见了这般美酒,他心中欢喜更甚。
当然,陈道林这欢喜,并非只为有美酒可饮,更多的是因为这位薛衙内显然是动了主动亲近的心思,要不然,哪里会费心去打听他陈某人的喜好。
却说薛向步进陈家堂屋时,瞧见陈家的中午饭已经上桌了,菜式也极简单,四样家常菜,唯一的荤腥是碗韭菜鸡蛋。
一进得堂屋,陈道林便吩咐正在摆放碗筷的陈夫人,去将他昨天钓的那条鲤鱼给烧了。
在陈家除了那位保姆模样的女孩,薛向也未见到家人,少不得就多嘴问了一句。
哪知道这一问,场中的气氛立时就冷了。(未完待续。请搜索飄天文學,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