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老汉手头玩意儿的精贵,操作好了,定能发大财。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威逼上门。
哪知道,好巧不巧,偏偏在此地。叫这三位撞上了生平最大的仇家——薛老三。
那个恨啊,那个恼啊。霎那间,满腔满腹,立时,这三位各自喝出一句国骂,操起棒子,就扑了上来,誓要把薛向揍个七荤八素。
眼见着一场恶战就要爆发,忽然斜刺里飞出一张板凳,阻了阻三人的攻势,未几,一个身着白衬衣的高个儿青年,横在了长发青年身前,暴喝道:“魏飞,你想干什么!”
“戴裕彬!”长发青年微微愣神,猛地醒转过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衬衣冷道:“什么意思?这里岂是你能撒野的地方,也不抬头看看天多高,地多厚,什么人都敢惹,不想惹麻烦,就给我滚!”
长发青年立时炸了,“草泥马的,姓戴的,老子知道你在德江机关混,听说不过也是个跑腿拎包的货,若不是看戴老大的面子,老子现在就抽掉你满嘴牙,你信不信!”
长发青年话音方落,薛向的眼睛就亮了,因为眼前这白衬衣,他先前在公交车上见过,这时再度在同一个地方相遇,已是巧合。
这会儿,再听白衬衣那句“什么人都敢惹”,以及长发青年透露“跑腿拎包”四字,他立时就明白了,显然这白衬衣认识自己,没准儿就是德江行署办公室的干部,心中暗道,看来又是一位有心人啊。
眼见着白衬衣和长发青年相持不下,一场打斗将要爆发,突然巷子口,又杀出两队人马,远远地奔了过来,奔行中,踩着整齐的步子,两队人皆是如长发青年三人作一样打扮的汉子,领头是个敦实的红脸汉子,服装最是严整,大热天的,就他还戴着一顶黑色的短檐帽。
长发青年一见这队人马杀到,立时变了脸色,急急忙忙整理着服装,领着眼镜中年和金链胖子,小跑着朝那边迎去。
长发青年方行十余步,那敦实汉子步伐陡然加速,快步冲到前来,不待长发青年说话,他便响雷一般呵斥开了:“魏飞,你他妈的到底在干什么,是你跟老子说,你负责这块儿,保准清理干净,老子们那边都弄完了,你他妈这边一点动静儿也无,你是不害死老子不甘心啊,别以为有人打招呼,你可以进老子的队伍,你信不信老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