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能贫,行了,时间不早了,你赶紧过去歇着吧,明儿咱就打道回府,和地委,行署汇报情况,地委,行署也得尽快做好准备啊。”
说着,薛老三便开始开解衣服。
戴裕彬温声应下,却不离去,转身给薛向铺床,待床铺好后,将台灯扭开,大灯熄灭,这才准备出门。
不曾想,方行到门口,他又想起严局长那趴在服务台的胖大身影,转过身道:“首长,有件事儿,我得跟您说说,先前,您和李、陈二位老板谈话的当口,我不是提了暖水瓶,去换水么,其实,我回的晚了,不是去方便了,而是在服务台,撞见严局长在给周书记打电话,我就猫在后边听了会儿,我听严局长说……”
戴裕彬将他从严宽处听了来的话,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接道:“亏得咱们打了个翻身仗,要不然周书记还不得跳起来,明天我倒要瞧瞧这严局长到底是什么脸色?”说着,便朝薛向瞧去,但见薛向脸上哪里有半分得色,却是铁青一片。
薛向怒极,他亦没想到周道虔竟不堪至此,今天傍晚,这位周书记急冲冲来寻自己不是,或许可以说是因为记恨自己在王胜利的事儿,让他输阵,而做出的报复。
毕竟,按当时的情况,他薛向确实在招商工作上遇到了重大挫折,整个招商工作甚至无限接近于失败,周道虔跳出来。发作他薛老三,最多也只算顺水推舟。
可这会儿,听了戴裕彬的转述,他几乎能完全推断周道虔到底是个什么心理了,这位分明就是巴不得他薛老三招商失败,好憋着劲儿整他薛某人。
身为一地首脑,竟然为泄一己私愤,罔顾辖地五百万人民福利,薛老三简直为德江人民有周道虔这样的父母官儿不值。
“首长!”
戴裕彬也不知道薛向为何如此脸色,小声提醒一句。
“我没事儿。”薛向挥挥手。“裕彬。你去睡吧。”
戴裕彬应了,这才退出门去。
戴裕彬方小心将门带上,薛老三便又开始将脱下的衣服,往身上套了起来。
薛衙内彻底被惹火了。周道虔如此一而再。再而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