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大平时是万分不对付,可今次相逢,却是极有默契,不用招呼,便不由自主地上了同一辆车。
一路上,时而窃窃私语,时而高声怒骂,争辩得面红脖子粗,直听得开车的司机老方恨不得把两只耳朵戳聋了。
老方知道,过了今晚,这好运和霉运,大概就得一块儿来了。
好运,无非是那向行署办打了无数次报告申请的福利分房,这回会以火线追缉令般的速度下来,霉运则无须说,被地委办请进保密培训班,参加惨绝人寰的保密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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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周道虔的心情原本就恶劣到了一定程度,此刻冲进门来,竟见薛向主从三人,正在屋里睡大觉,心头的怒火,如炭火盆里兑汽油,扑扑地往上蹿,闻听孔凡高相问,大喝一声,“来人,把薛向给我押出去!”
霎那间,早在一帮蓄势待发的蔡京,蹭地蹿上前来,伸手便来拿薛老三的膀子,熟料薛向蹭地立起身,巧劲儿带倒了椅子,砰的横在了身前,蔡局长蹿得太急,一个没止住,当即摔了个嘴啃泥!
周、孔二人大怒,正要喝出声来,但听轰的一声响,满场像起了炸雷一般,原来薛老三一巴掌,将庞主任的长条桌给拍塌了。
“周道虔,孔凡高,你们他的还有完没完!先是明知道德江旅游资源干不过梅山,银山,给老子穿小鞋,让老子去拉投资,老子费了千辛万苦刚把投资拉回来,你们却在家里给老子备好了刑场;如今投资商要来,你们他的又怕老子分功,连夜把老子支使了德江,五天五夜,老子脑袋都没沾过枕头,来了这磨山后,又是费了九年二虎之力,把乱子攘平,如今脑袋还没挨着枕头,你们又派人来抓老子,就是卸磨杀驴也没这么干的,玛丽隔壁的,也太欺负人了,今儿不说清楚,老子就去省委,省委不行,老子就去中央,狗日的,也太欺负人了……”
昆仑剑出血汪洋,千里直驱黄河黄,薛老三终于再度亮剑!
一剑挥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