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重要的,不是二人凑在了一块儿,而是二人凑在一块儿到底会说些什么!
…………
“………………周书记,李省长的意思大概就是如此了。”
叶赫坐在一张老旧的藤椅上,一只手还攀扶着近乎褪尽了皮的黄梨木长桌,屁股底下不住咯吱咯吱的响声,让他很是不安,生怕那张老旧的藤椅随时会散掉。
周道虔眉间锁死着疙瘩,眼神中尽是难以置信,紧闭着嘴唇,死死盯着叶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坐得不自在,又被盯得难受,叶赫索性站起身来,抱了盛了山茶的军用瓷缸,踱步到了窗边,叹气道:“我知道周书记您听了得不痛快,换作是谁,也得不痛快,可这是省里的大局,周书记您得顾全啊!”
“大局?什么大局!难道这大局就是梅山,银山是亲娘生的,德江是后娘养的!”
周道虔怒发冲冠,“若是李省长不方便,我亲自找蔡书记去说,我倒要看看蔡书记好不好意思亲口跟我说!”
叶赫微微愕然,他压根儿不曾想到,周道虔竟是如此火爆,这与平日他所见的低调谦华,可是大相径庭,更不提,这位周书记在自家首长面前尚且谦恭,今日竟敢直斥蜀中之主蔡行天,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
不过转念一想,叶赫便也释然了,的确,让谁放弃如此大的利益,谁都得恼火,那可不是仨瓜俩枣,乃是几乎可以决定最后仕途高度的助推利器。
叶赫抬起瓷缸,放在唇边,想借喝水,掩饰尴尬,不曾想,陡然扫进瓷缸里的脱白,便又将瓷缸放了下来,踱回周道虔身侧,温声道:“周书记,我完全能理解您的心情,可这是省里的大局,李省长也左右不了,再者说,梅山和银山那边已经争得了李、陈二位老板的心意,事实已定,不可更改啊!”
“什么争得,若不是省里大开绿灯,梅山,银山能蹦达上天?你告诉我,梅山、银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