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你们可以向我反映,不过,这里稍后有个开业典礼,咱们是不是换个地方聊?”
薛老三话音方落,人群中便行出个五短身材的中年汉子,一颗豆大的黑痣点在鼻尖,活似寻食的胖京巴狗,耸耸鼻子,哼道:“换个地方?当老子们是憨娃儿啊,当官的都是这个球样子,事情不闹大,就不会怕,要不是晓得今天这个地方要搞鬼打架的揭牌仪式,老子们还不来勒,既然来了,不解决问题,老子们是不走的,你们一个个吃得赛牛犊子,老子们饿得直嗷嗷,哪有这个道理?”
“你们到底是为什么事闹腾,有事找你们当地领导说去,来我们这儿闹什么!”李老板抢上前来,叱道。
胖京巴冷道:“少放屁,若不是你们开这铲铲破公司,老子们的房屋,田地会被占么,没了房屋、田地,老子们没地儿吃饭,自然要闹腾,再说,冤有头,债有主,不寻你们要个活路,要老子们去寻哪个?”
“占地,占屋?”
陈老板微微错愕,回头大叫“小李”,待其近前,冷声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原来,昨夜他接到李老板的电话,紧急从省城赶回这翠屏山脚下,花费巨资,连夜开始布置会场。
而这山脚下的几座破烂民宅极是碍眼,要装点还得协商,考虑到这山脚周遭房屋迟早要被拆迁作统一规划,是以,当夜,陈老板便着小李秘书以高价,连夜征迁了民居。
此刻,这胖京巴一提占房屋,田地,李老板、薛老三不明所以,陈老板立时便抓住了脉搏,质问李秘书昨夜是如何处理的。
李秘书满脸胀红,急急跟陈老板道歉几句,又赶忙奔到近前,用手指着人群中的三五个中年汉子喝问,说话儿还从公文包里掏出了签署好的文件协议,质问为何出尔反尔。
而那几位中年村汉各自面有惭色,吱唔不言,眼神儿更是飘飞闪躲,显是心虚。
见几人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