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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头没尾,毫无预兆地,薛老三对着申请凝望,满脸怅然若失的周道虔,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是啊,怎么就走了呢!”
周道虔怔怔地地答了一句。
此句回答,绝对是周书记肺腑之言,可谓言由心生,他此番到来,是在严宽等信誓旦旦之下,充满了必胜的信心,可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先前到来,但见此处人潮如涌,料定结果如严宽所言,械斗开始了,姓薛的完蛋了。
这番兴奋,周道虔简直不知如何言表了,说来,他周某人这辈子还没对谁这么大怨念呢。
不成想,到得近前,竟是如此场面,巨大失落之下,心摇神驰,被瞅准空子的薛老三轻轻引动,终于弄出个巨大尴尬。
却说周道虔这番话方吐出口来,满场众人好似挨了雷劈一般,谁也没想到竟会出现如此颠覆认知的一幕。
一者,从没有薛向这般胆大的下属,敢当面给领导下套儿;二者,也难有领导会傻乎乎地往最明显的套里钻;偏偏这两大最不可能成了摆在眼前的事实,这才令人震惊得无以复加。
古锡名重重咳嗽一声,周道虔猛然警醒,刷的一下,白脸充血,心念电转,急急道:“严宽同志,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不是说许多群众来新区管委会闹事儿、请愿,新区班子解决不了,请我过来指导工作的么,怎么闹事的群众都走了?明明新区班子在薛向同志的领导下很有战斗力嘛,你这个同志,怎么一点抗压能力都没有,多点定性,要相信同志,相信领导,我希望你别再有下次。”
“周书记是不是很失望”,“是啊,人怎么都走了”,
周道虔强忍着满满内伤,以绝大毅力,瞬间调动大智慧,竟然完美地将这两个压根儿不能圆转的句子,串联在了一处,勉强圆了那落了一地的面子,便是薛老三暗里也忍不住拍案叫绝。
“孔专员怎么也来了?”
挑了周道虔的面皮,薛老三又把矛头对准了孔凡高。
薛老三明知顾问,气得孔凡高胸口不住起伏,却不得发作,方张口欲答,薛老三自说自话了,一拍额头,“我知道了,肯定是张彻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