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薛向,没经过我允许,你把我牌毁了,这算怎么回事,那把牌可是刚开始呢,你焉知我不能也做出清一色双龙七对,这笔账怎么算。”
“你说怎么算!”
薛老三竟毫不动怒,依旧微笑满面。
黄思文道:“我说算了,我不找你赔,你也甭找我赔,两清了。”
话音方落,满场众人,皆像瞧怪物一般看他。
实在是姓黄的这番话,太,太,太耸人听闻了,若姓黄的只是寻常村汉,这般说,顶多也也就是耍无赖,不要脸,可姓黄的可是堂堂省委一秘,二号首长,说这种不怕天打雷劈么?
再者,方才诬陷薛向出千的是他,人家薛向毁牌,演示,不过是自证清白,这下倒好,反被这家伙倒打一耙。
最让人无语的是,这家伙竟敢腆着脸说自己那把牌,没准儿也是清一色双龙七对。
可在座诸位,即便不是麻坛高手,也熟知行情,清一色双龙七对,基本就属于禁牌,光看他那十六倍的赔率,就知道不可能诞生,因为谁也输不起那些钱。
姓黄的张嘴就说两清,摆明了是耍无赖,不,简直就是耍泼。
堂堂二号首长耍泼,简直叫人无所适从。
说来,黄思文焉能不知自己此举无耻之尤,形象大毁,可不如此,今次如何脱身?
反正,此间虽是众目,却依旧是密室,出得此门,外间再传什么,他都是不认的,回了省城,他黄某人照样还是温文尔雅,尊贵低调的省委一秘。
却说,黄思文匆匆说罢,也不管薛向应不应承,抬脚便行。
周道虔,孔凡高虽不耻黄思文人品,可此绝好脱身机会,这二位哪里会不利用,毕竟,薛向可不只推了姓黄的牌。
更妙的是,恶人是姓黄的当的,无耻的话是黄某人说的,他二人不过是搭顺风车罢了。
这黄思文前行,周道虔,孔凡高赶忙跟上,连桌上剩余的数百钱钞都不顾了,匆忙遁去。
转瞬,先前还热闹的大厅,就剩了薛老三,卫美人,晓芳三人。
薛老三挠挠脑勺,一紧大衣,抬腿便走,走了没两步,驻足回头,指了牌桌上周道虔,孔凡高余下的数百元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