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没说几句,便又扯着嗓子开骂了,立时就各自带着自己的村的一波人,四分五裂地退散了。
如此反转性的一幕,简直挑战了蔡京等人的思考极限。直到这会儿孔凡高喝问,还是浑浑噩噩,不明就里。
“骗鬼呢,怎么就这么邪乎?你们给我老实交代,到底是你们办事不力,给弄砸了,还是在这扯鬼话蒙我,那群老顽固连枪都不怕,能被薛向降伏……”
听罢经过,孔凡高是半个字也不信。又厉喝出声来。
“爱信不信,谁求你信的,真他娘的憋气,天寒地冻的,老子先回去睡了!”
不须猜。敢直呛孔凡高的,除了蔡京没别人。
使了老鼻子力气,憋了劲儿要看大戏的蔡衙内,却看了出乌龙大戏,心里头的憋闷可是到了高峰。
这会儿,再听孔凡高骂词锵锵,一脸的怀疑,蔡衙内心头的怒火哪里还压得住,硬顶一句,一脚踢开大门,闪身就去了。
霎时,孔凡高胀红的老脸转黑,指着蔡京的背影,直喘粗气,口中再吐不出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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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戏法到底是怎么变的,简直神了!”
“是啊,当时听说石碣村弄出那等鬼事儿,被人围了,我头皮都炸了,这可不是谁抢鱼没抢着,谁多抢了三五条,谁少抢了半斤的事儿,石碣村的那帮家伙,可是耍了人家好几年,人家这口气能咽下?就是待选小组和人大代表们恐怕都窝着火儿呢,他们再是拼命,也拦不住,可没想到那帮老顽固竟似转了性子一般,没趁机挑事儿不说,还愣帮着把火儿给熄了,这岂不是奇了,怪了!”
薛向办公室内,江方平,戴裕彬好似吃了鸦片果子的猴子,上窜下跳,围着薛老三问个不停。
无怪二人兴奋,实在是这惊天翻转,太叫人莫名其妙了。
薛向也不卖关子,抽口烟道:“裕彬,前一阵子,德江军分区兵役科和德江武装部的同志,来咱们云锦,你还记得不?”
戴裕彬急道:“这怎么能不记得,好家伙,那几天,全云锦,四十八个村庄,我好一阵跑,腿都快溜细了……”
“小戴,赶紧说重点,你这儿到底是叫苦,还是表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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