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话音方落,古锡铭便也明悟了,明悟了周道虔,为什么要下如此血本。
细细想来。舍弃爱侄前程,周道虔就不心痛么,可是没有办法啊!
因为周道虔要行之策,险恶无比,这就要求行事之人绝对可靠,哪怕露出一点破绽,对周道虔而言。也许就是灭顶之灾。
此外,行此事,可谓必死之局,非得行事之人心甘情愿,除了李无极这周道虔的至亲之人,还有谁会明知是死,还甘愿赴之。
最后,要行此策。少不得的就是人大代表的身份,而李无极恰好是市人大代表。
三项艰难条件,皆要符合,除了李无极,还真就无有他人。
周书记是不得不为啊!
想透此点,不待周道虔发话,古锡铭便辞出门去。
………………
晚上八点。孔家古宅,还是那株双人合抱粗细的法国梧桐下,宴开双席,繁灯高张。十六人分作两席,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红光满面的孔凡高,端坐上席主座,频频举杯,畅饮得好不欢快。
入仕这些年,孔某人今日的感觉,和当年第一次被提干的感觉一般无二,都是那般兴奋难言,狂热无比。
是的,孔凡高没理由不高兴。
最讨厌的家伙活土匪,最终还是丧在了他的手里。
最难缠的对手周阴人,彻底被自己压在了身下,别想再翻过身来。
成功获得了那位的青眼,仕途的上升空间业已开启。
人身至此,夫复何求!
“来,干了,今天难得和大家伙聚齐,大家尽情喝,今天咱们场中没有长辈晚辈,也没有上级下级,只有情投意合的好朋友,好兄弟!”
说罢,孔凡高站起身来,将一杯二两装的白酒,一饮而尽。
他身量长大,酒量自然极大,一杯下去,面色不改,放声大笑,极是豪迈。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