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货车,接长龙般地往咱德江跑,不说,餐馆,招待所日日饱满,便是十里八村的闲汉,只要有把子力气,都能接到扛活儿。此外,蜀香王挣了大钱,人薛书记没忘记全地区老百姓,免了娃儿们的学费,这是救了多少上不起学的娃儿,有道是,知识改变命运,薛书记这可是救了许多娃儿一辈子呀!”
“说得好!”
李无极拍掌道,“这样的好官儿不上去,天理难容!”
的确,李无极兴奋了,一扫方才哀怨赴死的推搪。
你道他是为出了薛老三这等好官而高兴?根本不是!
他是在为薛老三竟在群众中,有如此恐怖的声望而激动。
试想,他李某人今次是来干什么的,是被逼无奈替薛老三伸冤来了。
且伸冤的结果,薛老三好坏先不谈,他李某人注定没好下场。
可如今听了这几人的对话,李无极分明从必死之局中,嗅到了生机。
试想,他李某人若是替一个根本就没有人望的家伙喊冤,绝对会被看作纯粹的组织制度破坏者。
而若是伸冤的主角,人望极高,极获民心,事后即便被审问,那也托词多多,弄不好来个无罪释放也非不可能。
就拿此刻听得的一鳞半爪,李无极便确定薛向如今在德江民间有多获民心,今次会上,他李某人仗义执言一把,若能带动其余代表响应,未必不能掀起一股风潮。
而国内的体制,由来是法不责众,届时,人势一众,他李某人未必就会被抓出来。
越想越觉这种可能性极大,越想精神愈旺,便连什么时候人代会开始,人大主席团主席致完开幕词,他都恍然未觉。
直到悠扬,豪迈的国歌响起,李无极才从幻想中被拉回了现实。
国歌毕,落座后,他便死死抓着大号雷锋包,紧紧顶着主席台,静等着流程一项项地过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