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儿吃了顿中饭,哪知道饭才吃了一半,陈主任接了个电话便匆匆离去,说是有事,再过一会儿,我去央视等他,哪里知道人家连门都不让我进,您说这不是邪门了吗?”
“如我想得不错,肯定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阴风暗箭一起朝咱们招呼,这帮王八蛋是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戴裕彬这一天多时间,也的确被折腾得苦了。
先是辗转飞了两千多里,方一落脚,便开始东奔西走了,忙乎着他的招引大计。
在戴裕彬看来,这是首长交给自己的最重大任务,意义深重,半点风险也耽搁不起,他甚至害怕自己完不成任务,导致首长的仕途遭遇断崖式下坡。
这一日多下来,他急得满嘴都燎起了水泡。
薛老三方安慰了他几句,戴裕彬就把火气浇到薛向头上来了:“首长您说您也是的,您家不就在京城吗?您那么多叔叔伯伯,随便叫一个,打声招呼,咱们的事不就成了吗?我这边就是没有门路,可只要有了朋友引荐,我保管把这事儿谈成。”
“我打听清楚了,朝日区就把这大观园当成了财政负担,区政府本来就不愿意耗巨资建这么个大观园,对咱们来说不是正好吗?肯定是我来京城的消息走漏了,人家那边有了准备,得得,我不跟您说了,您赶紧想办法先让我跟那边的人接上头。”
戴裕彬焦急不已,什么礼貌,身份他全然不顾了,全身心地投到了招引大计上。
他哪里知道他不过是薛老三走的一招闲棋,布的一道阵。
试想,如此重大的战役,薛老三又怎么敢将主攻手的位置交给戴裕彬?
见戴裕彬这般入戏,薛老三很是感慨,笑着道:“行啦,裕彬,你的任务完成了,用不着焦躁,剩下的就是我的事儿了,赶紧回来吧,不,不,我给你小子好好放几天假,在京城多玩几天,不玩痛快了不准回来。”
说罢,薛老三便按了电话。
他折回院内,褪了衣服,就着盥洗池接了跟水管,便从头到脚淋了起来,打了遍肥皂,搓揉几下,复用水冲净,擦干身子,换上一套苏美人前天新买的宝蓝色西服,戴上了新买的黑框眼镜,蹬了小牛皮靴,转出门去,径直朝市委大院去了。(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