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了将星一颗,其年龄也不过四十二三,可谓整个共和国最年轻的少将之一。
洪映没心思和薛向打趣,沉了脸道,“老三,事情怕是不妙哩,这回,老爷子怕是真成了出头的椽子!”
洪映话音方落,门口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没多会儿,一袭军大衣的薛安远跨进门来,面上写满了疲惫。
瞧见洪映,老爷子先开腔了,“怎么,经冬的蛤蟆,听见春雷,就趴不住窝了?不就是个换个位置么,换就换呗,我薛安远又不指着谁做些什么!”
“洪映哥调哪儿去了?”
薛老三问道。
“边疆省,当b集团军副政委,扯他娘的淡,就我这能吓哭孩子的凶相,是做政委的料,亏他们想的出来。当老子傻,调老子是假,对老爷子含沙射影是真,不就是变着法儿的说,老爷子在京畿附近有多少老部下,若有啥意思,就啥不可测,嘿,这政治真不是咱玩得起的。”
洪映牢骚满腹,借着薛老三询问的当口,竟是一倾而尽。
“大伯,看您这一年的晦气,想必是动的不止洪大师长,单线不成片嘛,既然人家要点,肯定得点出一片。我猜既然那几位出手,肯定不会像愣头青,搞什么线性进攻,肯定是多点开花,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再针对下您主导的科研所,特战队也是顺理成章,查查经费,问问进度,都是简单至极的手段……”
薛老三何等心思,洪映这话头一露,再看薛安远那阴郁的表情,他便将全盘究竟,猜了个通透。
“知道了还不赶紧想辙,都这当口了,炫个屁!”
薛安远边朝屋里走,边呵斥道,“把老子架上火盆的是你小子,当初也是你小子信誓旦旦跟我说,早有后招,现在我问你,后招在哪里,赶紧着吐吧。”
的确,形势确实不妙,薛安远面对的压力远超薛向估算。
毕竟,前天薛安远吃到的肥肉实在是太大了,大得原本许多中立态度的老人,都对他起了不好的看法,国有重将,福兮?祸兮?
这是所有老成之辈都必须仔细加以考量的。
薛老三道,“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这不是预料中的压力么,既然是预料中的,就没必要挂心,眼前的事儿,如果比作战争,那就该适应战争的铁的法则,咱们才高光了一把,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