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敢什么敢。我看你霍无病大胆。你是什么身份,是学校的哪一级领导,这些人员又是干嘛的。你说抓人就抓人,谁要是再不按规矩办,就别怪老子大嘴巴抽人,刘主任,你来说,这一群群,一伙伙,半夜三更撞到老子宿舍,是来干嘛的!”
薛老三赤着身子,说话儿,三两步已经抵到霍无病身前了。
薛老三满面怒容,气势如天,不自觉间,霍无病竟然后退了一步。
猖狂,真正的猖狂!
彭春,崔原则震得都快麻木了,纪检室的干部当面,这位不但敢伸手,还敢语出威胁,早知道这位薛老弟胆子大,可压根儿就没想到这位大爷竟然横得没边。
可仔细一思索,又觉薛向这番蛮横,实在是妙到毫巅,字字句句卡在点上。
霍无病是寻常学员,的确无权喝止谁来处置同是学员的薛向。
这群陌生人,虽能想见是执法人员,可你进门不亮明身份,就要拿人,那就是没道理。
当然了,也怪这帮人遇上的是薛老三这位大爷。
寻常百姓遇到执法者,有几个敢让对方按程序走的,还不是被人家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谁敢去问什么程序正义,不是寻刺激么。
然,薛老三这般一呵斥出口,对方的嚣张气焰立时被打落。
却说,刘主任被薛向这一点名,更是唬了一跳,今日上午,他本想阴薛向一把,哪里知晓反被薛老三收拾了个够呛。
这会儿,仍旧心有余悸,这不,薛老三赤身进前的当口,刘主任便早早地躲在了人后。
他被薛老三坑怕了,什么这位大爷又故技重施,再来上一遭。
然,这会儿闻听薛老三点名,他心中惴惴,却又不能不答,“霍无病同志是此次厅干进修班新当选的班长,其他的同志是纪检单位的干事,这位是教务处谢伟红处长。”说着,伸手朝他儒雅中年人一指。
薛老三朝他投注了一眼,中年人眯着眼睛,斜睨过来,满脸肃穆。
薛老三立时便想了起来,这位谢处长怕不就是今日早上自己在刘能办公室时,和刘能通话的那位谢处长。
刹那间,薛老三心中便翻腾开了,“他娘的,听这姓谢的和刘能先前的电话,摆明了就是知道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