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他自信,就算是自己,在第一次听到这段音乐的时候,也不可能一遍就把它给模仿下来。那个自大的的支那人,他要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
没错,所谓的模奏,“出题”的人也并非是真正的现场即兴。通常情况下,他们所演奏的曲子,还是他们平日里进行即兴练习的时候,所弹奏的惯用的片段。如果真是即兴现场随意弹的话,任是如何天才的钢琴家,也不可能弹出像滕村俊一这样精妙复杂的曲子的。当然,简单一些的还可以做得到,但那样的话,也就起不到“难为对方”的作用了。
滕村俊一不知道,他自认为难比登天的那些惯用的即兴手法,落在刘宇凡的耳朵里,却都已经是对方磨练过百遍、千遍的东西了。
没错,在经过莫言bt的训练之后,刘宇凡现在对任何变奏都已经无法产生任何新鲜感了。变奏,听上去随意性很大,其实归结起来,无非就是单音、双音、和弦,从节奏上来说,无非就是普通节奏、切分、三连音和三连音的变体,类似六连音、七连音之类的,当然,还有复调等等,听上去很复杂,似乎可以做出无空无尽的组合,但实际上,掌握了根本规律之后,剩下的那些变化,就都有据可找了。
就像现在,别看滕村俊一弹得让人眼花缭乱,但在刘宇凡的脑子里,那些迅速经过的音符,却自动变成了一些基础的节奏型。他不需要记住整条的旋律,只需要记住起始音、终止音,以及在这期间所进行的变奏的形式,就等于记住了整条旋律。至于左手的变奏,这小鬼子弹的听上去很热闹,其实落到刘宇凡耳朵里,不过是一些八度的节奏而已,充其量模仿了一些bass的节奏。
将近五十秒的时候,滕村俊一终于停下了演奏。倒不是他不想再继续弹下去了,只是这段变奏,已经是他心里想到的,最难的一段了。弹到这里,他也已经融入了他自认为的所有最复杂的变化。再弹下去,也只不过是一些重复了,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新变化。而且他相信,弹到这里,就已经够了。除非对方也弹过这首曲子,否则,想要只听一遍就弹出这首曲子,那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除非对方是一台录音机。
这个支那人可能弹过这首曲子吗?显然不可能。要知道,滕村俊一的琴室,可是他专用的,除了他的老师久石让,没有人可以进到他的琴室里。而且他在公开场合演出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表演过即兴的东西,所以这段即兴,绝对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结束了演奏,滕村俊一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不远处的刘宇凡。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眼睛闭上了,滕村俊一发现,他居然都没有看自己的键盘。
“哈哈,这个家伙,他放弃了吗?也难怪,恐怕他此刻的脑子,已经晕成一团了吧。”看着那个支那人的样子,滕村俊一觉得开心极了,那种捉弄到了对方的感觉,让他感觉实在是很有趣。
此刻,在现场围观的人起码已经超过了两百人。不光是中国人,老外也是好热闹的,这一场豪赌,从一开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传遍了附近,许多市民都闻讯跑来观看。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