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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君摇摇头道:“不是迷信,你别乱说,只是……女人的直觉。”
见陈君还是有些担心,他轻轻拍着她背脊,安慰道:“不用太担心,我没事的。”
看到陈君还是眉头紧锁的样子,他只能宽慰她道:“小君,算了,刚才我可能批评的态度有些不好,其实你这么和这个电池厂撇清关系倒也好。”
怕陈君不理解,他继续解释道:“我跟你说认真地,我真的很担心,但并不是担心我自己的仕途问题,而是担心我们的承恩县,尤其是北溪镇,如果上了这个项目,对环境造成的伤害可能几十年都无法逆转,而且我有种直觉,总有一天这个蓄电池厂要出大事!”
其实关于此事,刘思远也偷偷试图问过小黑本意见,但是那货居然不理他,让他非常无奈,只能靠自己判断了。
随后见陈君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继续关照道:“好了,无论如何,小君你千万要记得,待我走了以后,你一个人在常委会he县政府里一定要坚定立场!”
陈君直愣愣问道:“坚定立场?你是指和你一样特行?刚才你不是批评我……”
刘思远抹了把汗,叹道:“不是你想的这样,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包括人事问题上你可以和梁县长保持一致,就如同你现在所做,这个没有问题,但是一些大是大非的问题,尤其这种隐患很大的事件,一定要注意让自己和这些事情保持距离,也就是说把自己摘出来。我也不是说让你和梁县长唱反调,但是起码也要投个弃权票,否则这种事情一旦沾上了就是仕途上的一个定时炸弹,随时把你炸个粉身碎骨。”
陈君认真听完后,想了想,便用力点点头道:“你放心,我都记在心里了,虽然不是特别理解,但是我会听你的。”
刘思远笑道:“那就好,关于今天的事情,你明天就去他办公室解释下吧,误会消除的越早越好。”
陈君哦了声,随后道:“思远,不过说实话,我发觉梁县长倒是一直对你推崇备至,听同事说,在政府里面,他时不时拿你当正面典型教育其他同志。”
刘思远哭笑不得道:“那我一定得劝劝梁县长,还是别这样的为好,以后你再遇到这种事情记得给他老人家泼点冷水,这年头还是不能太过于高调,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
陈君笑道:“我可不敢给领导泼冷水,还想不想在县政府工作啊?再说可不止梁县长一个人整天夸你,就连王县长昨天也特地对我提起你,说你是年轻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