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还能干什么?”
陈君矜持的笑着道:“你绝对想不到的是,郑高峰昨天电话里特地说,他的父亲,郑书记搞定了紫薇市局,目前连张铭段都无法全盘控制市局了,他告诉我,以后如果在县局有什么搞不定的事情,直接往市局捅,保管有效。”
刘思远大吃一惊,据他所知,紫薇市局被张铭段和市政法委书记杜毅两人经营得铁板一块,怎么都没想到郑书记可以做到如此地步,张铭段显然也是小觑了他。
这时候又听陈君道:“郑高峰还说,最近那个樊少皇在市局的日子过得很‘精彩’”
此时刘思远已经发觉自己看来真是冤枉郑胖子了,他的确是力挺了陈君,当然也只能怪他名声太臭,于是刘思远有些悻然道:“看来我还得谢谢那胖子呢。”
陈君笑着模仿郑高峰口吻道:“郑高峰也说了,让我们两个不用谢他,他现在只要看到张铭段和简知秋两个人倒霉,就心里舒坦。凡是对这两个人不利的,他都会全力做弄,顺便说下,搞定市局其实是他老爸出手,郑高峰还说了,张铭段那混蛋胆敢小看他老爸,现在就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夜路走多了小心点。”
她把郑胖子的那幅‘嘴脸’模仿的惟妙惟肖,逗得刘思远也不禁哈哈大笑。
陈君很自然的走到沙发后面,开始替他按摩肩膀和脖子,嘴里却扯开话题道:“思远,我打算最近搞一个专项整治行动,针对现在城乡结合部日益严重的赌博和流氓团伙案件。”
刘思远一愣,回头问道:“怎么这么快?”
陈君耸耸肩道:“没办法,新官上任总归要烧几把火的,不是吗?”
刘思远苦笑道:“你要烧火可以,但是也别这么烧啊?”
陈君叹了口气道:“其实阿,我今天会议上说得话也有点违心,承恩县的治安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究其原因就是这些年来县里一直在大力发展房地产业,产生了不少失地农民。早期由于拆迁拿到巨额补偿款却又失去土地的农民,一方面缺乏城市生存的基本技能,另一方面手里又有些闲钱,便纷纷参加了各种赌博活动,由此也滋生了高利贷,流氓团伙等社会问题,更可怕的是应了那句十赌九输,这些农民输光了土地赔偿款后,就彻底失去了生存的资本,以后会衍生出更多的治安问题。”
刘思远没想到她突然提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