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隆中也拿他没有办法,甚至看到他害怕了。从以后再也不敢打我了,但是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就死撑着不和我离婚,我们表面上还是很恩爱的一对。其实每天一回到家,根本就是两个人形同陌路。”
“后来钱隆中说要搞那个煤矿项目,吕志文知道了后就让时任新河县县委书记李强死死卡住不答应。钱隆中当时天天在家气得骂娘……”
“后来他无奈,只能找到了吕志武。让他参股,以为吕志文总不好意思不给自己弟弟的面子。结果他又失望了,吕志文宁愿和弟弟反目都不放他过关,就是知道他在搞高息集资,存心想拖死他。”
“然后你们也都知道了,直到钱隆中死,也没有能够拿下那个项目。”
张媛说到这里,拿起茶杯喝了口水,随后喘着气道:“我知道的都说了,你们可以放我和儿子走饿了吧?!”
秦羽墨忍不住问道:“钱隆中是不是有个合作者?你知不知道他的合作者到底是谁?”
张媛眼睛闪烁下道:“是有一个合作者,但是我真不知道他的合作者是谁。”
秦羽墨追问道:“那个合作者有没有试图帮钱隆中去搞定吕志文?”
张媛认真的想了想道:“我就是记得听到钱隆中有一次和那个人通完电话后得意洋洋对我说,吕志文再牛逼也敌不过他的合作者,那个人已经答应,向市委常委会提议把李强调离新河县县委书记的岗位。”
沉默了会后,张媛抬头道:“其他我就不知道了……反正结果你们也知道了,他的那个合作者失败了,李强并没有被调离,直到钱隆中的死才让他被调整岗位道农业局任局长。”
秦羽墨看了眼刘宝家,问他还有没有要问的,后者摇摇头,随后她和在美国的裴斗斗打了个招呼,结束了这次视频会议。
结束问话后,荆沿仿佛算好一般,准时走了回来,秦羽墨便简单的把张媛说的情况反映了一下。
荆沿听完后,毫不犹豫道:“查下那段时间常委会的纪录,看当时是谁提议调整李强工作,如果实在找不出提议者,看看当时常委会表决结果。”
秦羽墨点点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我这就联系刘书记。”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