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落,一进门问道“瑶儿呢?”
“回太太,姑娘小憩。”
“小憩,我看是没醒。”
桃子和梅子抿嘴不敢吱声,瓜尔佳氏将奶娘齐嬷嬷叫到跟前,“你疼瑶丫头,不好总是纵着她,你是在害她。”
齐嬷嬷羞愧急促,她是个老实人,奶了舒瑶后,当舒瑶是主子,且是亲闺女疼爱,舍不得舒瑶有一丝委屈,将责难都揽下:“奴婢知错,甘愿受罚。”
伺候舒瑶的奶娘,丫头,浆洗的婆子,扫地打水的小丫头,全是瓜尔佳氏亲自挑选,脾气秉性瓜尔佳氏清楚得很,“算了,就算是我都舍不得那丫头,就让她再懒散上几日,回京后,瑶儿就没这般舒服自在。”
“太太让姑娘和堂姐妹一处?”齐嬷嬷是实诚人,“奴婢怕姑娘吃亏。”
“你们都小看了舒瑶,她怕麻烦不爱吱声,不意味着任人欺辱,瞧着吧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踢到砖头上。”
瓜尔佳氏去叫醒舒瑶,将垂地的幔帐挂在金钩上,铺陈着被辱间睡了个甜美的小姑娘,两道弯眉微颦,瓜尔佳氏怜爱般的戳了戳女儿的粉嫩脸颊,“瑶儿,瑶儿。”
舒瑶蠕动了几下,“好累,好累。”
好累?瓜尔佳氏额头一蹦一蹦的,舒瑶睡觉还睡累了不成?推了推女儿:“你该起了。”
舒瑶向床榻里面滚去,似驱赶恼人的蚊虫一样的摆摆手,“睡觉最大。”
瓜尔佳氏伸手将舒瑶拽起,“你额娘我最大,起床。”
“额娘。”舒瑶迷蒙眨着眼睛,“再让女儿睡一会,我好累的。”
瓜尔佳氏帮女儿舒瑶的孰衣扣紧,顺便随口问道:”你做什么累的。”
“耕地种田,浇水种萝卜。”
“噗。”捧着铜盆的桃子屈膝道:“奴婢该死。”
舒瑶撅嘴,她说得是实话怎么就没人相信?舒瑶后悔去空间种萝卜了,肩膀胳膊酸疼,两辈子加起来没做过这般繁重的体力活,随身空间听起来牛逼哄哄,其实同样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