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肌肤暗黄,看得出是生活窘迫,虽说跪着乞求路人的施舍,却透着几许书卷味儿,舒瑶凝眉,感到他内心的绝望,青年是秀才,家道中落,妻儿患病我无钱医治,青年无法才不顾书生气节,当街乞求,稍刻功夫,舒瑶将青年的脑子里藏得事摸得清楚。
失灵时不灵的异能在这人身上是准了,青年有一点点的法子,也不会初此下策,舒瑶捏了捏荷包,她在惠州时懒散不大出门,无闺中密友,和小姐们相交不深,父兄极为疼爱舒瑶,尤其以二哥为甚,舒瑶想要什么同二哥书逸说一声,隔天书逸会送到舒瑶面前。
舒瑶花销不大,月钱全都存下,瓜尔佳氏早就撩开手让舒瑶自个儿处理月钱银子,瓜尔佳氏一是为锻炼舒瑶,二是得给舒瑶找点事儿做,不愿绣花,不愿读书练字,不愿下棋弹琴,诗词歌赋舒瑶没兴趣,瓜尔佳氏无法眼看着女儿整日里睡觉,离开惠州时,舒瑶整理私房银子,换成五十两一张的银票,拢共有两张银票,除了月钱银子外,每逢年节生辰,舒瑶也能得点彩头了银子。
“瑶儿,做什么去?”
“我打算帮帮他。”
瓜尔佳氏沉吟,舒瑶认真的说:“就冲他为救妻子放下书生的清高,应该帮。”瓜尔佳氏松开女儿,舒瑶轻巧的走到青年跟前,银票放在他面前,多余的话不用说,退回瓜尔佳氏身旁,挽住手臂,“我饿了。”
瓜尔佳氏领着舒瑶进酒楼,青年向舒瑶磕头,“多谢姑娘,我···我为奴报答姑娘。”
舒瑶脚步未停:“我们府上不缺奴才。”
酒楼的招牌菜做得很地道,志远好些年未曾吃过京城菜色,遂用得很畅快,千里香醇酿虽不能飘香千里,却香醇宜人,志远打算再买上几坛回去。
舒瑶胃口不大,早早的放下筷子,她坐在临窗的位置,酒楼是小镇最高的建筑,舒瑶可看小镇的全貌。
“老爷,夫人,方才姑娘是舍银子那位秀才,吵着要见姑娘,怒擦说撵不走他,您看···”
志远三指托酒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