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早就会自己安排,瓜尔佳氏放心得很,谁吃亏也轮不到书逸吃亏。
瓜尔佳氏很疼女儿舒瑶,不放在眼前不放心,便让舒瑶住了东套间,离着瓜尔佳氏最近的屋子。志远无妾室通房,省了地方,整座院落让瓜尔佳氏一规划,立刻显现出生机,格局显得厚重大气。
”太太,您让奴婢找得绣娘到了。”王嬷嬷扶着瓜尔佳氏坐在檀木圆椅上,“您见见?”
“这两日事忙,就不见了,你安排住下吧,舒瑶的针线女红是练不出来了,我也舍不得她受罪,让他们多做几个荷包,顺便帮着舒瑶绣嫁妆。”
王嬷嬷明显一愣,太太命令找绣娘来是为了绣荷包?给姑娘绣嫁妆?“太太,是不是太早了点,姑娘满打满算才八岁。”
“舒瑶什么脾性你还不知?八旗贵女是要选秀的,选秀还不是选家世?老爷现在是三品大员,如无意外的话离着到舒瑶选秀时最差也会是个从二品,舒瑶不缺胳膊不瘸腿,是不会在初选时落选的。复选听说是要考校针线女红,让绣娘们先练练手,到时让舒瑶带进去就是了,让她们别弄的太精致了,容易露馅。”
瓜尔佳氏说得平常,王嬷嬷却是冷汗淋淋,以姑娘的女红水准,绣娘是得练练,是得往坏了练,“离着姑娘选秀起码还有五年,绣娘怎么都能练出来的。”
瓜尔佳氏说道:“舒瑶生得好,虚岁十四选秀,起码十五才能嫁人,不早不晚整整合适,如果到时准许的话,我就将舒瑶留到十六。”
“太太想得长远。”
“怎么能不多想,我就生了舒瑶一个女儿。”瓜尔佳氏心怀遗憾,清朝不是大唐,女儿得经历选秀,瓜尔佳氏对选秀十分的不屑,如果在大唐,世家子弟随女儿挑,谁敢不娶她女儿舒瑶,瓜尔佳氏就能提着马鞭上门,想到当初马踏长安,和风流名醉舞狂歌,去大明宫拜会则天女帝,何等的肆意,可现在···她只能居于内宅,在惠州还好,可公爵府中,瓜尔佳氏如今不能妄动,“狗屁的世俗礼教,哼,还不是男人怕争不过女子?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