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于绣莲用膳后,皱了皱眉:“恕奴婢多句嘴,姑娘即使有志向的,也应该懂懂些府里的规矩。”
于绣莲被点中心思,呐呐道:“你说吧,我听着。”
“奴婢也说不好,您姑且听听,公爵府里的姨娘是伺候太太的,太太坐着姨娘得站着,太太用膳,姨娘得帮着丫头布膳,太太午睡时,姨娘也得在旁边掌扇捶腿,每日晨昏定情是不可少的,太太洗漱,姨娘也大多伺候着,直到太太安歇了,姨娘才可回屋。”
于绣莲听得糊涂,“姨娘不是伺候老爷就好吗?”。
王行家的长了一张圆脸,长得有胖,一笑脸上肥肉都在动,“姑娘怕是想错了,老爷不到晚上一般不去内宅,姨娘不伺候太太伺候谁去?讨得太太欢喜,在太太身子不便利的时才可服侍老爷。”
于绣莲心惊了,“姨娘都是这般辛苦?”
“有规矩的人家大多如此,妻妾不分是正经人家瞧不起的,姑娘心里也得有个分寸。”王行家的按照王嬷嬷暗示,说了许多姨娘的规矩,越听于绣莲越觉得,不自在不说,比丫头强不了多少。
见不到志远,于绣莲不敢乱走,满怀心事的准备安歇,提心吊胆一路,她躺在公爵府的床榻上,于绣莲一会想着公爵府的富贵,一会想着志远的周正样貌,一会有想为妾室的规矩,于绣莲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守夜的红珠撩开了幔帐,“姑娘,你快些安睡吧,明日还得见老太太呢。”
红珠是公爵府的家生子,志远他们回京后才调来的,遂畏惧瓜尔佳氏,可也有些小心思,压低声音:“您也别听王行家的说得邪乎。”
“和我说说话,红珠,我一看你是个懂事的。”于绣莲来着红珠上塌,红珠笑盈盈的道:“奴婢老子娘都是府里的老人,奴婢姐姐是伺候过三老爷姨娘的大丫头,常听姐姐说起姨娘的好处来,真真是富贵得很,奴婢长得不好,有没姑娘的身份机缘,姑娘可是堂堂于青天的义女,又于老爷有大恩,姑娘若是有...比会富贵一生,为大户人家的姨娘,总比过贫苦日子要好些,何况公爵府又富又贵...”
红珠压低声音,“老爷许是会承爵呢,承爵之事谁说得准,即便不承爵,老爷也是三品大官,姨娘有个一男半女的,将来争气些,会挣个诰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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