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脑后,以为是个人物了,再得宠也是妾,我今日便让她明白何为妾?”
“可是...额娘,您能插手三叔的家事吗?你总不能替三婶管教妾室吧。”
舒瑶是从心底想看额娘发威,瓜尔佳氏摸了把女儿的脸颊,“瑶儿,行事图个畅快淋漓,瞻前顾后得有何意思?我就没听说过嫡妻还得忍受妾室的,为了个小妾下绊子算计来算计去,直接打了发卖了,男人敢说什么?插手内宅宠着美妾越过嫡妻,他还想不想要前程?”
“你不用担心,我自有主张,准保让她们不出一句话来。”
舒瑶握住瓜尔佳氏的手,信服道:”额娘,我跟着你。”
“于绣莲在何处?”
“回二太太,听说给老太太请安呢。“
瓜尔佳氏嘴角上扬,“请安?好,好时机。”
瓜尔佳氏一手提马鞭,一手握着女儿向荣寿堂走去,风风火火的样子,路上的下人全都不敢言语,颤颤巍巍的跪下请安,”二太太安,六姑娘安。”
等到瓜尔佳氏和舒瑶过去,下人们才敢起身对视一眼后,悄悄向荣寿堂打听消息,是哪个不怕死的人敢得罪二太太?公爵府热闹了。
“瑶儿,于人寻是事儿气势得做足,以势压人,有何不可?你千万别信讲道理善良感化,咱没那么多心思去感化她们。”
“嗯。”
舒瑶记下回去丰富额娘语录,今日的事完全值得大书特书一笔,憋屈忍让就不是额娘,额娘可对大事上一时忍让,但对内宅的小妾诸如于绣莲,李芷卿之流忍让的话,太掉价了。
“二太太...安...”
打帘子的丫头,噗通跪地,瓜尔佳氏扯了一丝笑意,“我就这般可怕,把你吓成这样?”
“奴婢该死。”绿盈是老太太跟前得宠得丫头,府里的主子太太都给几分颜面,她从不敢在二太太面前放肆,老太太曾有打算将她给志远,绿盈宁可降为打帘子的小丫头,也不去伺候志远,她实在是对二太太畏惧极了,虽说她也存着为妾的想法,府里仕途最好的就是二老爷,可绿盈从不敢去想志远。
舒瑶瞥了一眼绿盈,将她的心事看得清楚,对额娘所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