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道:“不说二哥,二嫂每日来请安后也没见她在您床榻前伺候,嘴里总是忙啊忙的,您为了阿玛伤心痛苦,就没见她...阿玛是被他们夫妻蒙蔽了去,皇上...皇上定是不知道您受的委屈啊,阿玛尸骨未寒,二哥二嫂就张罗着开祠堂,这不是要将我们赶出去?儿媳离开倒也没什么,可额娘您怎么办?二嫂一看就不是个孝顺的,身边没个说话人,额娘,儿媳不忍心啊。”
佟佳氏凄凄艾艾的抹着眼泪,老太太为丈夫装模作样的哭了几日,他们之间那里还有感情?老太太厉声道:“行了,我还没死呢,不用你们哭丧。”
“呜呜...呜呜..”佟佳氏小声呜咽,渐渐的收声,志成志皓也不敢再多苦,眼巴巴的看着老太太,志成道:“当初不是额娘的话,阿玛如何能承爵?忠勇公爵府的爵位怕是都保不住了。”
老太太也曾经精明强硬过,锋利的目光射向两个儿子,怒道:”我怎么养出了你们这两给没用的东西?我对你们如何?好吃好喝供着你们读书学骑射,可你们呢...加在一起赶不上志远的一根指头,在京城厮混了多少年?人情来往的所用的银子都能照着你们再做一个儿,银子扔谁里,我好歹能听到个响声,可你们的现在官居几品?你们的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
“额娘。”
志成志皓耷拉着脑袋,不是他们太没用,自从志远回京后,官职上升的实在是太快了,跟做了火箭似的,志远也是光芒万丈,越是衬托出他们没用。
志成就琢磨不明白,为何志远频频得罪人,还能升官发财,而他处处小心谨慎,处处逢迎贵人门,可就没人将他当回事儿,好处没捞到不说,许多不敢找志远麻烦的宗室子弟将目光瞄准了他,志成在京城混得越发的艰难。
他不是没同志远抱怨过,原本想着志远于情于理都得帮他出气吧,志远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还是他有自己有短处,行得正作的直哪会被人抓住小辫子?
志成气得直跳脚,八旗子弟有几个清清白白的,也就除了志远这么个奇葩。他也曾想瑶设下圈套,让志远跌一跤,但每每倒霉还是他,仿佛志远身边隐藏着高人一样。
“不是儿子不努力,是二哥...二哥得神仙庇护。”志成跪爬两步,抱着暴怒的老太太的双腿,可怜巴巴的道:“额娘,儿子曾经给二哥找麻烦,可每次倒霉的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