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康熙相似的眸子盛满了无奈,痛苦,“儿臣今时今日还有得选吗?儿子身体不好·做事不够利落,朝野上下都再说八王最贤¨.”
“朕没这么认为。”
“可您也没否认啊。”胤好像一下子放开了,放下了强怕狼后怕虎的心思·难见的果决:“您没否认,就不是默认了?您可知道儿子面对八弟时,如何的难堪,做了二十多年的储君贤明超不过八弟,都说他才学好,才干好,温润如玉,像极了皇阿玛,儿子儿子实在是没看出八弟做了什么了不得大事,他是为皇阿玛分忧了·还是安抚黎民百姓?他是著述教化万民,还是血战疆场定国安邦?如果这些好话说得是四弟,儿子服气的。
“淮河大水,四弟赶上了,他好悬被水淹死,化险为夷后安抚受灾的百姓·直言上奏淮河延安的贪官污吏清洗一空,剔除白莲教谋乱,四弟有苦守下盛京,在户部当差时,同志远联手,谁再能从户部借到银子,儿臣佩服他,四弟不如八弟,大哥,三弟等人显眼,但他做的,谁能做到?八弟做不到,儿臣也不见得能做到,儿臣是没四弟果决,难道八弟就有?”
“他凭什么号称贤?”
康熙手握紧了拳头,如胤所言,胤祀确实没做出了不得的大事,康熙也说不清楚他怎么就被当做贤王了,“地上凉,胤,你先起来。”
“皇阿玛,儿臣”
康熙拽起了胤,郑重的说:“如果你调养好了身体,胤,朕不会废了你的太子名分。”
胤不觉得欣喜,更多是苦涩,从康熙这句话便知道,他是有心废储君的,胤茫然说:“儿子的身体怕不会好了,皇阿玛,您还是早作决断吧。”
“胤可知朕今日早朝要说什么?”
胤摇头,康熙揽住胤的肩头,深邃的眸子中闪过锐利锋芒,“朕打算准志远所请,勾决所有刑部贪污受贿的官员,怎么?你也被朕吓到了?”
“儿臣不敢,可皇阿玛到时会不会”
“天下大乱?他们还没搅动天下大乱的两下子。”康熙拍了拍胤的肩头,叹息说:“你是朕教养出来的,像足了三十年后的朕,胤,当年朕面对鳌拜的威逼,朕没有怕,照样除去了他,朕面对三番作乱,逆贼吴三桂的领兵都打下了朕的半壁江山,兵临直隶,威胁朕的紫禁城,朕面对满朝文武退居关外的言论,朕同样没有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