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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瑶根本就理会她。钮钴禄氏拨动琴弦,她不会被困死在四角方地之间。她不想争宠,真的只是想出门透气,她联系着曲风温暖的曲目,四爷应该会喜欢吧。
钮钴禄氏对去宫中给太后娘娘祝寿有了更多的期待,她不求扬名,不求宫中的贵人记住她,她只是想着能见见人,在被圈养下去,她会被逼疯的。
除了吃喝,就是睡觉,这种日子养猪的日子不是谁都能忍受下来的,钮钴禄氏练琴艺更勤快了一些,这是她迈出院门的第一步。
弘曜同曦容两个站在花草前,隐隐听见钮钴禄氏院落里传来琴声,弘曜眼里露出鄙夷,“怎么女人都会这招?玩不腻?”
曦容轻笑:“那是谁被这招耍得团团转?”
“我不是长进了?陪着她们玩玩罢了。”弘曜停了停胸膛,“咱不是说好了,不提上辈子的事情?姐姐,我给你带礼物了,您瞧瞧喜不喜欢?”
弘曜从怀里拿出个小盒子,很郑重的递给曦容,“我专门给姐姐挑选的。”
曦容眯了眯眼睛,平淡的说:“我回去看。”
弘曜眉眼皱在一起,“姐姐不疼我了。”曦容眼珠一转,“那你帮我打开可好?是首饰项链?还是耳环?”
小盒子回到弘曜手上,弘曜说道:“额娘说过亲手打开才有意义。”
“我可没听额娘说过这句话,你是听错了。”
弘曜见曦容不可能再打开盒子了,叹了一口气重新将盒子放到怀里,曦容冷笑:“幼稚。”
“你知道是什么?”
“捉弄人的玩应儿,你最近可是没少捉弄皇孙,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说是就是吧。”
弘曜笑容里带着几许苦涩,听着琴声悠扬,说道:“她一心想跟着额娘进宫,如果进宫当日病了,她会不会气死?”
“无聊。”曦容仍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弘曜默默的站了一会,向反方向走,他敲了敲脑袋,“你到底在想什么。”怀里的会盒越发滚烫,即便不恨她,但总不能还惦记着她,是最近唐史读多了?弘曜收了心思,将盒子放好,写瓜尔佳氏留给他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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