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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道长的语气高傲,没有一点相让的意思。马少杰站在中间有点尴尬,两个都不能得罪。狡猾如他,在这个时候自然什么也不会说,让他们自己针锋相对,才会两不得罪。
“放屁!”高扬如今终于知道自己先前太高估白道长的水平了,连自己这个未入门的人都知道聚水局要活水,这白道长弄个死水,有毛用?先前听他说要搞个聚水局就觉得有问题,现在一试探,才发现对方只是个半吊子,并不是什么高人。
“你说什么?”白道长一听高扬骂人,脸上也顿时一怒,沉下了脸来。
“我说你放屁!”高扬本来就对他不爽,哪会给他面子,才不管马少杰在不在旁边呢,直接就说道:“连我这个未入门的人都知道聚水局要活水,你却说要用死水,死水不流动,又怎么生金?又哪里算什么聚水生金局?还有……”高扬一指面前的窗户,道:“你看,这窗户对面两座大厦,风从大厦的夹道中间直接吹进窗户里面来,你说在这个办公室的人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不等白道长开口,马少杰已经问了一句。
被高扬激昂的语气一说,他也有些兴趣了。
“白道长,你说会怎么样?”高扬盯着白道长,冷冰冰的问了一句。
“根本不会怎么样。”白道长的脸色越来越沉,看向高扬的眼睛已经微微眯了起来。
“不会怎么样?”高扬冷笑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在空中扬了扬,抖散开来,然后走到窗前,把纸巾放在窗口上,随手放开。
现在的窗户正开着,外面的风吹进来,纸巾稳稳的飘在空中,不摆不摇,也不下坠,就像摆在了桌上一样平稳。
白道长看到高扬的行为,眼睛一缩,暗自咬了咬牙:这个黑皮,敢情搞半天在扮猪吃老虎啊?
马少杰看到那纸巾的异样,也奇怪了起来,走过去道:“高老弟,这纸巾……”
“你别过来。”高扬抬手阻止了他的脚步,手一敛,把纸巾收了回来,走到马少杰面前道:“你也看到了,刚才那风聚而不散,纸巾在风中平行稳妥,是从两座大厦之间吹过来的风,这种风叫风煞,势如刀锋,站在窗前的人如同每日面对刀锋,被这风吹久了,轻则头痛发晕,重则身体瘫痪。”
“这么严重?”马少杰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