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家都排队呢。”
温时颜越过他将姜若瑜放到小床上,“找大夫过来,这里有个病人要不行了。”
一个年长的老头问,“她怎么了?我看你们身上都是血。”
温时颜平复两秒呼吸,将他拉到一边低声道,“刚生产,下体撕裂,需要缝合,止血,上药,还要去熬一根百年参。”
老头一听连连摇头,先问的居然是,“你是她什么人?”
“我……”温时颜咬牙,“弟弟,我是她弟弟。”
“那不行啊。”老头转身欲走,“这种事还是得等她相公来了,提前说好,我们才能救,不然……哎!”
有不少耳朵尖的听见了这边的动静,登时传开来,好事者都等着看戏。
温时颜眼睛都急红了,“人命关天,你生为医者,居然如此迂腐,要见死不救?”
老头抹了抹胡子,无奈地摊手,“小公子,你就别为难我这家小医馆了,我们开了十几年不容易,等她家人来闹,赔钱不说,就怕还要害命。”
他扯不回袖子,又道,“你出门转一圈,我保证,没医馆敢收你们这棘手事儿。”
旁边一个大娘拎着一袋药凑近,问,“小公子,你不是李家媳妇的弟弟吧?她弟弟可没你这般英俊护短。”
温时颜看向她,“你认识姜若瑜?”
大娘挑高眉毛,“哟,还真是姜若瑜啊,我可提醒你,你要是跟她萍水相逢,劝你不要多管她家闲事,啧,能搅得你家宅不宁,她要是就这么死了,算是解脱了。”
周围人都在点头,表示赞同。
温时颜被议论声包裹,耳朵一阵嗡鸣。
人命怎能如此轻易就被抛弃呢?
女人不是那么脆弱,姜若瑜想活下去的,她的眼睛一直在挣扎,她是想好好活着的。
温时颜甩了甩脑袋,“给我药,和器具,你们不救她,我救。”
她在老头眼神的示意下,自己寻到了要用的东西,快步转身拉上隔帘,隔去外界一切纷扰和不善。
梁绛坐在马车上,翘腿逗弄硬塞到他怀里的小娃娃。
被兔毛披风包裹着,看起来脏兮兮,皱巴巴的,一点也不可爱。
“阿颜小时候一定是极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