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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靠近她所在前排的郁明月。
郁明月的脸已经修养好,她穿着团蝶百花锦绣凤尾裙,明艳夺目,俨然成了女眷羡慕的中心。
她对面席上是祝风华,他依然挂着招牌温润笑容,能看出他对席上发生的一切都兴致缺缺,唯一让他提起精神的是温时颜的到来,他很快纵观了全局,眼里闪过忧色。
祝风华隔壁是梁绛,他就像是没看到温时颜似的,自顾自饮酒。
他在宫里一向如此,浑身长满了逆鳞,是个连他老子都不轻易触之的存在。
梁绛左手边的是太子,他还和印象中相差无几,继承了皇帝威严的长相,不苟言笑,传闻中,当初欺辱良家女的二皇子被他一脚踢废了私处,让二皇子自此躲去了封地,而他不仅没被严加惩处,还在民间博得了好名声。
皇帝抬了抬手,“起来吧,快去看看公主。”
温时颜顺着指示看去,屏风遮挡的地方,若隐若现一个纤弱的背影。
“微臣遵旨。”
听到她的声音,梁念慈侧过脸,柔声道,“温太医,你来啦?”
这一句话后安静了片刻,立马有人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在场的无一不是人精中的人精,很难听不出不对劲。
温时颜踏着沉重的步子,慢慢走到梁念慈面前。
小公主一个人抱着壶吐得七荤八素,穿着并不相称的俗气红绿色夹袄,脑袋上歪歪斜斜插着一枚沉重的金簪,一看就不是她这个年纪喜欢的款式,刚才见皇后头上的饰品并不对称,想必是现场赠的。
她睁着自己圆溜溜的兔眼,楚楚可怜地缩了缩脖子,压低声音,“温太医,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明知故问,温时颜都懒得理她。
自己果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天就不该救她。
她跟她哥,是一样的狼心狗肺。
梁念慈把自己吐出来的脏污往后藏了藏,老实地伸出手腕,“你不好奇我是如何得知你的名字?”
温时颜闭口不言,公事公办地搭上她的脉搏。
好奇?除了梁绛,她还能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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