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脸。
“回禀皇后娘娘,微臣与公主私下并无交集。”温时颜斩钉截铁,一口否决,“再说,公主常年住在季秋殿,微臣则日日守在太医院,一来公主身体康健,二来微臣无时不得前往,微臣怎会无故抗旨?”
郁明月反驳道,“当然不会无缘无故地跑去见公主了,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理由吧。”
“什么理由?”温时颜目光锐利,迅速追问。
“是……”郁明月噎了一下,好险将剩下的话憋了回去,转而道,“我怎么会知道?反正就是有!”
“比如呢?”
郁明月实在是不怎么聪明,温时颜几乎已经断定梁念慈‘误食’毒菇子是她在背后捣鬼。
难怪这一世与梁念慈莫名有了交集,原来是因为提早与郁明月牵扯了矛盾,改变了原先的路线走向。
这样一来,就都说得通了。
“比如。”郁明月插腰,瞥了一眼屏风后的人影,似乎充满了底气,“你听闻季秋殿偏远,先是投毒,后又假借医者名义,欺负公主天真,行龌龊之举!”
她伸出手,怒指脊背挺直的温时颜。
场面一时哗然,如此大胆又具体的指控,众人都不禁怀疑是郁明月已经掌握了切实的证据。
祝风华柔和的下颌线条紧绷起来,他站起身,拂了拂衣袖,语气不卑不亢,“是郁小姐亲眼所见?还是道听途说?”
温时颜回过头,没想到祝风华这样习惯于明哲保身的人会第一个站出来帮她说话。
她朝他微微扼首,表达了感谢。
祝风华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别担心,身正不怕影子歪,不要因为威压,就对没做过事低头认罪。
两人短暂的视线碰撞都被梁绛看在眼中。
他撑着额头,七彩琉璃酒杯状似无意地从手上滑落,碎裂的脆响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在他们以为,定是公主的事惹得三皇子不快,这小太医必然死无全尸时。
就看他戏谑一笑,“母后还没发话,你们吵什么?”
顿时,一张张脸色彩纷呈,想法各异:
‘在皇后膝下长大就是不一样,一声声母后叫地欢,自己亲妹妹的事都不关心。’
‘皇后多年苦心教导喂了狗,这一声母后,不会有谁听不出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