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荞荞能瞒着你什么。”
“是吗?”
江新月听到他有些怀疑的语气,知道这次不是那么简单就能糊弄过去,便凑上去,整个人趴在他的肩膀上。
就是这个动作也是有讲究的,要柔弱无骨,眼底带着三分眼泪,说话的时候气流要刚刚好擦在男人的耳边过去。
讲究的就是个若有似无。
她夹了夹嗓子,语气不大好声音却甜腻地问:“你不信我?”
她能够清楚地看见裴三耳朵那一块的肌肤泛红,甚至能听见他细微的吞咽声。可裴三仍旧没什么动作,沉默地低下头像是在思考什么。
这哪里是能让他思考的时候。
江新月开始着急,对着他的脸颊亲了亲。
依旧没什么反应。
这个男人也太难哄了吧,她最后还是狠狠心伸手捧住裴三两边的脸,强迫他偏过头来看向自己。
因着这个动作,她几乎是半跪在被面上的,比自己高出了差不多半个头。因为俯身的动作,缎带一般的秀发从精致的脸颊边划过垂落下来,毛茸茸的在烛光之下显示出一种类似于光晕的质感。
但是她的眼睛又明又亮,风情又带着几分属于少女的羞涩,低下头来亲他的唇时还会将眼睛闭上。
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小妻子唤着:“夫君……”
这两个字并不仅仅只代表着一种身份,更是对他们之间感情的一种象征。
裴延年在此之前其实挺生气的,他能看出来荞荞同自己回来时的不情愿,能感觉到她对他接触的抗拒,也知道她瞒着不少事。
他并非是没有脾气的,在军营那种地方长大的,领兵几年早就成了说一不二的存在。
小妻子做的事但凡是放在旁人身上,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
可当她娇娇软软靠过来,唤他“夫君”的时,那股气也就突然散了。
算了,只要是喜欢是真的,就算旁枝末节是假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火气消散之后,谷欠念就随之而来。
他说的想,也真的是想了。
所以在小妻子一触即分的时候,他没能忍住,跟着吻了上去。
这就不只是停留于表面的浅尝辄止,而是往更深处侵入探寻更多的东西。
江新月一开始是打算哄哄就过去了,完全没有任何的防备,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迫张开红唇,粗米厉的触感在分外明显,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舌尖被含卷着往外面拖。
粗鲁、野蛮,带着一种尚未开化的原始兽性。
真是野蛮人!
她气得想要去咬他,只是刚闭上嘴,又被强迫地张开被迫承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