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走去。
后院是他们一家居住的地方,秦瑑、戴玲珑、原主和弟弟、妹妹在那里也各有一间屋子。
他来,是想取走一些衣物。
张绮丽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安宇,你爹娘不在,你叔叔便代理了府主,所以我们一家搬到了后院。”
她很聪明,打不过就要辩解,不能吃眼前亏。
可秦安宇继续往前走,仿佛没听到她的话。
秦瑑夫妇在的时候,叔叔一家可是住在前院的,现在竟然搬进后院,这是要鸠占鹊巢啊,你家的亲戚还真是有情。
走到秦瑑和戴玲珑的房间门口,他停步不前,一股无名火涌上脑顶。
一切都不熟悉了。
素雅的床上变得花花绿绿,简单的梳洗床变成复杂的架子床,原木墩变成了螺钿漆墩,简单的柜子变成了大柜……一点都不熟悉了,秦瑑和戴玲珑的一切痕迹都消失。
他听到后方传来忐忑的脚步声,便头也不回地问道:“我爹娘的东西呢?”
张绮丽紧张的声音传来:“都是一些破损的,扔了。”
秦安宇走进房间,取下背上的剑胚。
挥手一剑,第一个大柜上挂着的锁应声而落。
拉开柜门,看到里面摆放的一个精致玉匣子,“这是我娘的。”
这个玉匣子,是秦瑑和戴玲珑结婚时,秦瑑给戴玲珑买的礼物,秦府给他们可以,但这个必须要带走。
张绮丽声音急促地说:“只有匣子是你娘的。”
秦安宇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伸手取下来夹在腋窝下。
看到他这般作为,站在门口的张绮丽脸色难看。
该死,这里面装的是我家的金银财物。
秦安宇没看她的表情,他劈落第二个大柜上只挂着的锁,看到里面一个金丝楠木箱,伸手将其拖下,“这是我爹的。”
打开木箱,看到里面只有十几本书籍,检查过后,头也不回地问:“信呢?”
他记得秦瑑和戴玲珑偶尔和外面联系,信件都没销毁,全部和书籍收藏在一起的。
张绮丽强行摁住自己的恼怒,嗫嚅应道:“怕引祸端,都烧了。”
秦安宇感觉自己热血又在上涌,恰好遇到不长眼的秦大通大叫:“秦安宇,你怎么和我娘说话的?傻到婶婶都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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