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起彼伏的低声交流。
秦安宇见状灵机一动,抓着地上的树蕨树冠就走。
树蕨的树冠虽然不大,但树枝极其坚硬,拖着在后面可以作为阻挡,不让自己四面皆敌。虽然很自信可以离开,但没狂妄到想能轻而易举的离开。
看到他拖着树冠走来,三头豺狗不再交流,而是迅速散开,一头飞起跃来,两头踏着地面窜来。
秦安宇抓着树冠往前一扔,挡住了两头冲来的豺狗,抡剑抽向飞来的。
原本要降落的豺狗继续飞,撞在石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一头豺狗拔开树冠,站起朝他扑来。
他撂出一剑,在它脖子上留下一道深槽,然后一脚,它往后飞去。
豺狗在空中大撒狗血,如暴雨般落下。
虽然落地的时候还稳稳站立,但那无力的哀嚎声,说明它离死不远。
三头豺狗伤了两头,他终于不再依赖树干,将树冠扔向后方,罩在躺在石壁下的豺狗身上,抡剑杀向第三头。
它扑来,他硬抗,一剑劈去。
他退它也退,只不过他退的稍远一些。
它再次扑来,他一剑过后身体侧移,一拳将其砸向那头被划开颈脖的豺狗,两狗重重地撞在一起,受伤豺狗被撞飞在地,再也没爬起来。
石壁下那豺狗从晕晕乎乎中醒转,看到同伴的状态不妙,掀飞树冠冲出来。
秦安宇见状,抡着拙剑迎过去,一剑扫开它拍来的狗腿,那血盆大口也没有作用。
“呼……”
腥风刮来。
那头被砸退的豺狗从背后扑来,秦安宇抽身而闪,拙剑顺手抽在狗肚子上,将其抽退。
而这时,另一头豺狗扑了过来。
豺狗开始打配合了。
秦安宇轻笑一声:“这样最好。养气期最需要打磨的基础就是身体。”
把拙剑背到背上,赤手空拳和两头有伤的豺狗纠缠。
峡谷中,一人两狗缠斗,人飞狗退,人飞狗横移……
不知过去多久,两头豺狗站在秦安宇前方,同时冲着他叫一声,然后转身离开。
打不过,吃不到人肉,它们不再消耗自己。
他呼呼地喘着粗气,对它们呵呵一笑:“今天这一战虽然很低端,但还真算痛快淋漓。”
走过去抓着树冠,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