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县,陈府。
集英殿内,众高层云集。
陈老爷子稳坐上首第一座。
瞧着无精打采的陈亮父子,不用问都知晓,此番拜师不顺。
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为了解详情,他们追问细节。
陈亮父子也知晓轻重,忍着心中余怒,道出事情经过。
一个主讲,一个补充。
让在座陈府修者知晓实情。
等他们重新落座,立刻有脾气急躁的陈氏长老拍案而起,怒发冲冠。
“岂有此理!我陈府嫡系子嗣前去拜师,家主携重礼亲自上门,给足了求真观颜面,他们竟这般拒绝,难道他求真观就比我陈氏一族高出一筹不成?”
“五长老言之有理!
那玄明老牛鼻子,不过区区三境,若非他身份特殊,身后牵扯较多,我陈府嫡系子孙岂会拜他为师?
竟用一句无缘,就打发我陈氏家主与子孙,实在是欺人太甚!
依我看,他虽不在痴傻,但也老糊涂,否则,岂敢这般狂妄自大?”
“两位莫气,稍安勿躁。
让青书入求真观,拜玄明为师,借此谋划名额与其他造化,此计本就不甚高明,关键在重礼与真心上,能不能成,原就在两可之间,不过是有枣没枣打两下试试。
成功,自然皆大欢喜。
失败,也在意料之中。
既然未曾打动玄明老道,我等不应在此内耗情绪、抱怨怒骂,为今之计是另想对策,如何让求真观交出一个名额,才是重中之重。”
“三长老此话有理,道门那些牛鼻子脾气如何,我等又不是现在才知晓。
这些山外之人虽不像江湖武夫那般粗言直语,但同样态度直接,大多时候不会拐弯抹角,只求心中快意。
更不如我等家族讲礼留情,顾全脸面,真要计较,反落了下乘,显得我等心胸狭隘,当务之急是获得名额,其他都放到一边。”
“话不能这么说,这丢的是我……”
众人各抒己见,议论纷纷。
有些更是争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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