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君上!不要啊!”
二女吓得直哭。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剪了头发,不和要了命一样么?
柴霄板起脸。
“说任由处置,又说不要!剪缕头发都不成么?再说不行,推出去砍了!”
二女不敢说话了,睁着大眼睛,当中饱含无限委屈,“扑簌簌”掉出泪来。
柴霄的眼瞪得溜圆。
“行是不行?给句痛快话啊!”
二女只能点头,闭上眼睛,任由他剪。
他大笑不止。
剪完头发,她们肯定老实了,想干啥就能干啥。
于是,他举起剪子,一步步靠近二女,心口有团火“腾”然而起,就像外面熊熊燃烧的红泥炉火一样,全身一下亢奋起来。
二女一边让他剪,一边捂脸哭。
“哭什么哭?”
他一边剪,一边骂,心里其实得意无比。
剪完后,拿起两缕头发,哈哈大笑。
正准备让她们替自己解开裤子,猛一抬头,却看见母亲云淑妃站在面前!
如同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
他的酒全醒了!
手里的剪刀,也“当啷啷”掉在地上。
糟了!
之前还痛斥“西湖歌舞几时休”,几盏黄汤下肚就“逼良侍寝”。
酒后无良,说的就是自己啊!
“扑通!”
他当即跪倒,想说些什么却根本说不出来:“母亲!您!您怎么来了?”
云淑妃阴沉的脸拉着老长,几乎耷拉到了地上。
“没想到我会来是吧?还是我不该来?”>> --